“兄弟。这些是什么人。怎么看上去大家都很怕他们啊。”一名身负包袱的青年冲着身边一个中年问道。
“你不是帝都的人吧。连他们都不知道。”中年一脸的惊疑。
“恕在下孤陋寡闻。”青年脸色略显尴尬。
“你沒看到他们领口处纹的那个标志吗。”
“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那可是寒元王府的标志。”
“寒元王府。你是说他们是寒元王府的人。”
“当然。否则在元阳帝国之内还有谁配有那种标志。”
“而且这些人在寒元王府中的地位一定不简单。”另一名老者接茬道。
“这位前辈又是如何得知他们不简单的。”
“你沒看到后面一群人都是金色劲装打扮吗。”
“这又代表了什么。”
“这可是寒元王府的金衣龙卫。要成为金衣龙卫的首要条件可是玄极境修为。”
“什么。你是说这些人都是玄极境。”
“你以为呢。”老者顿了顿。脸色略显疑惑“寒元王府的金衣龙卫一般是不会出现的。每次出现帝都必定会有大事发生。也不知道这一次会发生什么。”
“我们跟上去看个究竟不就知道了吗。”
“老夫正有此意。”
“……”
毫无疑问。在这群金衣龙卫的后面不断地聚集着來來往往的武者。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原本只有二三十人的队伍。在好事者的“加入”下不断地壮大。
在到达木府大门前的时候。后面已经跟满了数百人。将街道挤得是水泄不通。
“咦。这不是木青阳大师的府邸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个地方。惊呼道。
“沒听话过寒元王府和木府有什么交往啊。寒元王府的人來这里是干什么。”
“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该不会是木府的人得罪了寒元王府。他们今天是來报复的吧。”有人开始猜测道。
“你想多了。木府的人可是全帝都最好说话的。怎么可能得罪寒元王府。”
“嘿嘿。这可不一定。”
“这位兄台可是知道些什么。”
“当然。你们可知道木府有了一位新少主。”
“新少主。”人群中扬起一阵惊疑。
“赶紧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急性子的人开口道。
“这位木府的少主可是木大师的弟子。据说是从其它地方來的。不过这位木府的少主可不是一个安于平静的主啊。”
“此话何解。”
“你们不知道。这位木府少主來帝都的第一天就和断飞杠上了。而且还让断飞断了一指。”
“什么。这不可能吧。断家和木府不是一直有丹药交易來往吗。”
“什么不可能。事情就发生在客似云來客栈。老子是亲眼目睹。据木府的弟子所言。就因为这件事。木府和断家的丹药交易都停止了呢。”
“这位兄台说得是真话。当时我也在场。不过这丹药交易一事倒是不祥。”
“按照几位所说。这位木府的少主可能得罪了寒元王府。”
“这也是我们的猜测而已。究竟如何。再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
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木府的几名守卫相视一眼。纷纷神色大变。对于金衣龙卫他们显然也是很熟悉的。
“赶紧进去通禀苍管家和少主。就说寒元王府的人來了。”一名为首的把手弟子冲着身边一个矮个子道。
“我这就去。”那名弟子不敢怠慢。转身进了大院。
为首弟子再回头时。寒元王府为首的那名少年已经到了大门前的石阶下。一脸的傲然。
“不知阁下是寒元王府的哪位。來我们木府有何贵干。”为首弟子明显看出來了对方不怀好意。但还是客套地道。
为首少年瞥了那名木府弟子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沒有资格跟本少爷说话。赶快叫叶凡出來。”
木府弟子脸色一僵。微微一抱拳地道:“我们少爷还在修炼。不方便打扰。阁下有什么事的话在下可以代为通传。”
“就你。”为首少年戏虐地一笑:“你不配。”
“阁下说话也太嚣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