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你说大洋这孙子都能当医生,这不是草菅人命嘛!”有人嘲笑白泽洋:“当初我听说这厮当了医生,还以为是兽医呢,结果居然是外科医生。”
“对,大洋,说起这事你真应该谢谢臣哥,要不是当年臣哥带着我们大杀四方,能练就你如今纯熟的切割技术吗?对不对,兄弟们!”
“就是!必须和臣哥喝一个!”
白泽洋被取笑的脸红耳热,当即端起了酒杯,朝着司翰臣笔划着:“臣哥,我敬你,咱们兄弟几个能再聚在一起,我高兴。不管到什么时候,走到哪里,你都是我大哥,我干了你随意!”
司翰臣没有多余的废话,拿着酒杯和白泽洋碰了碰杯,一仰而尽。
薛涵易坐在一旁,默默吃菜。
原本她是不想来的,结果白泽洋亲自去家里接上他们,推辞不掉,只好跟来了。
此时听他们聊天说话,感觉就像看了一场古惑仔大片似的,也不由自主的被逗得笑出声来。
看见司翰臣一杯白酒进了肚,还不忘给布菜倒水:“没事吧?”
司翰臣摇了摇头,听到薛涵易不放心的再次嘱咐着:“你腰上有伤,少喝点!”
“好!”
虽然回答的简单,但心里其实美滋滋的。
受伤了带他去看医生,给他买换衣服,还担心他喝多酒,有她在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眼看着两人说悄悄话,白泽洋也跟着起哄着:“都快看看啊,臣哥一杯酒下肚,咱们大嫂心疼了!”
“就是啊大嫂,不带这么偏心的,我们喝得比臣哥还多呢!”
“大嫂,狗粮吃多了可消化不好,您看我还单身的份上,饶了小的我吧!”
大家一人一句,谁也不肯落后的附和出声。
司翰臣笑眯眯地听着看着,没有阻止,反而看向薛涵易已经染色的面颊,借着酒劲,不动声色的在桌下,悄悄握上了她的手。
薛涵易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酒撞怂人胆,只是在感觉到他手心灼人的温度时,倏然望了过去。
四目相对,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
包房里喧闹的声音在此刻好似全部不到了一般,仿佛围线在两人周围的每一缕空气,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触及到两人眉眼传情的样子,白泽洋再次开了口:“兄弟们,我觉得咱们应该一起敬大嫂一杯!不管怎么说,咱们臣哥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接下来咱们就一起祝福臣哥和大嫂...”
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齐齐出声:“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一下,薛涵易的小脸更热了几分,扭头避过他的眼睛,微微吹下眼敛,听到司翰臣开口替她解围,竟还难得的多说了几个字。
“谢谢兄弟们,她的酒我替她喝!”
于是,司翰臣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后,又端起摆在薛涵易面前杯子,喝了个干净。
其实薛涵易不是不能喝酒,只是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上学的时候。
几人喝得尽兴,聊起天来,也便没了顾忌。
放下酒杯,还有人问起了两人的婚期,结果司翰臣脸不红心不跳的来了句:“这事我听你们大嫂的!”
再次被塞一嘴狗粮,单身的那位别提有多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