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婚礼后,马文昊每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过得十分惬意。
任诗凝不止一次的碰到过,居然还有不要脸的上门,说马文昊根本不爱她,让任诗凝带着肚子里的球滚回娘家去。
这些都不算,最令任诗凝受不了的,是马文昊居然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家过夜。
任诗凝受不住这样的羞辱,不顾怀着身孕,便要与那狗男女拼命,却被马文昊甩了几巴掌。
周丽赶到医院时,马文昊正跪在任诗凝床前认错,说是喝多了,才会如此。
眼看着月份一点点大了起来,再加上两人当初结婚时,也是闹得人尽皆知,哪怕早就知道马文昊不是个东西,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只能象征性的训了马文昊两句,将他赶回去后,才转而安抚小女儿。
任诗凝本就任性,此次挨了打,更加不堪忍受,口口声声的要离婚,听闻母亲劝阻,还说周丽自私根本不为她着想,饶是周丽这个强势的女人也是气得直哭。
马文昊与任诗凝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早已成为人们的谈资,外人倒也罢,尤其是来自家人的落井下石,实在可恨。
此时,大家都在议论着司一笙怀的是双胞胎时,二姑任泉娅却眉眼一转,突然问起了周丽:“弟妹,按说诗凝的肚子也该显怀了,怎么上次碰到,肚子根本不明显呢,是不是马家对咱们诗凝不好啊?不行咱们就接回来自己照顾,总不能委屈了孩子!”
“哪能!”周丽扯了扯嘴角:“文昊找了营养师,每天换着样儿的做孕妇餐,就是那丫头挑食,所以一直没胖起来!”
“那可不行,现在怀了孩子,可不能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是,二姐说的是,等有时间我再说说她!”
见周丽不为所动,任泉娅还故意再往她的伤口上撒言:“对了,我怎么听说前一阵,马家那臭小子把咱家诗凝给打了?”
“二姐你从哪听的?人家小俩口的感情好着呢,这事可不能乱讲的!”
触及周丽脸上显露出不悦,任泉娅心中了然,连忙笑着缓和气氛:“我这不了是听说嘛,再说自家孩子,我也是心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坐在一旁的任老太太,脸色早已沉了下来,此时终于忍不住站起身:“行了,都下去吧,别在这说那些没用的,影响笙笙休息!”
话音落下,任老太太已率先走出了卧室,实在觉得跟她们丢不起老脸。
要不是笙笙大喜,亲戚之间总需要走动,任老太太真不希望在这里看到她们。
见自家老太太脸色不好,几人也跟着起身,又说了两句客套话,随之离开。
倒是司老太太故意慢了一步,直到她们离开,才表现出不悦:“大乖,别搭理她们!二丫头没安好心,想要趁着老三家有事,在公司兴风作浪,夺得大权,但没想到周丽虽然离得远,也没能让她得逞,两人这是较着劲呢!真是不要脸,居然闹到了晚辈面前!”
“没关系的奶奶!”
“还是我大孙女懂事,那你好好休息,奶奶先下去了!”
司老太太替孙女拉了拉盖在腰间的薄毯,才在李妈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房间关上,司一笙的神情才感叹,时间过得太快!
想到最初见到任芷凝和任诗凝的时候,姐妹俩还恨不得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一起算计她。
如今物是人非,不知她们可曾后悔过当初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