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在宣传画中也是看到过的,所以这箱子里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自然显而易见。
众所周知,这种方式有很多,针剂注射只是其中一种。
大多数选择注射的地方为静脉和动脉,少数选择皮下组职,但这种方式也无疑是最危险的,还很有可能会引起各种各样的疾病。
最重要的是,这种东西可以抑制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具有镇定和放松作用,也如兴奋剂一般,能刺激中枢神经系统,使人产生兴奋或者产生幻觉,导致自我歪曲和思维分裂。
这也只是两人听说的,对于那些未知的危险,甚至已经远远超出了两人的想像。
哪怕还没经历,足以想像,这种东西如果被推进两人的血管,接下来两人面临的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可对于两人神情中的凝重,男人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支针剂,仍旧是那副眉眼疏淡的样子。
“其实对四爷我还是很仰慕的,可是为了温饱,只能得罪四夫人了,但为两人提供的休息场所,我也是用了心的,所以我再次向二位保证,方才的事不会再发生,只要二位在这里稍作休息,便自会有人将二位送回去!”
男人面色如常,生得如佛般淡然,偏偏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场,无影无形,偏又令人透骨生凉,胆战心惊。
哪怕是手中拿着危险品,却也只像是平时给病人输液的医生,仿佛做得不是伤天害理的坏事,而是在救死扶伤。
只是哪怕男人将话说的决绝,眼前情形,司一笙仍旧没有放弃希望,还在试图开口:“你这是在犯法...”
可话还没说完,便见男人点了点头,接话道:“我知道...强迫他人吸食、注射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男人略显慵懒的倚靠在身后的长桌上,姿态散漫,却莫名的令人头皮发麻。
他说:“常年在这条路上走,这些法律法规,自然要了解一些!况且,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哪怕不是这样,我也自认为没有与萧家和四爷对抗的能力,所以做完这一单,是要出去躲一躲了!”
“既然如此,不如放我们离开,就当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事,今天所经历的,我们也当作没发生过,不会再计较,怎么样?”
男人知道司一笙的身份,也自然对四爷和萧家做了一定的了解,更知道司一笙的这番保证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况且在这青宁城里,谁人不知四爷对四夫人的宠爱。
别说他即将要做的事,就算只是将人请过来,怕是四爷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依照萧家四爷嫉恶如仇的性子,即便他暂时逃得过,躲得及,日后也早晚会找到他的头上。
所以听到这话,男人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起来,短暂沉默后,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的应下:“听上去,确实不错!”
司一笙心中一喜,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打动了对方,可欢欣还不等喜于色,便听到男人幽远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我总要为我手下的十几号兄弟负责,如四夫人这般说,怕是以后都没有生意再找上我了!”
能想到的,能开出的条件,司一笙都已经说了。
自以为这些足以令对方动摇,哪里想到,对方还是个颇有原则的匪徒。
尤其是说完这些后,男人话锋一转,转而再次出声:“我虽然做的事上不得台面,但也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法,所以四夫人有时间与我讨价还价,不如做个选择,你们两人谁先来?”
说话间,男人已调试好针剂,在他的推动下,针管里的液体很快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