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果然和他有关系!
怎么会有这阴险的男人!
郁岁:“为什么?”
裴湮笑了声,“自然是为了留住岁岁。”
“岁岁刚刚不是还想要逃跑吗?”
郁岁丢了戒尺,转身就走。
还没走两步,忽然就被裴湮拉入怀中。
郁岁:“!!!”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是故意的!
可恶!
早知道刚刚就狠狠揍他一顿了!
裴湮将黑布蒙在她眼前。
视线顿时陷入昏暗。
“换为师来问岁岁了。”
郁岁试图挣扎:“我困了。”
裴湮从善如流:“那等岁岁睡醒。”
郁岁没有那么大的定力,能丧失视觉还睡得着:“师父问吧。”
戒尺抵在她腰间。
慢慢下滑,“补药是怎么回事?”
郁岁身体紧绷,“给我自己熬的。”
“可不可以不要戒尺?”
停顿了下,试图撒娇,“师父~”
裴湮似是嫌弃:“好好说话。”
郁岁:“……”
很好,我记住了。
但戒尺还是收了。
郁岁心想,口是心非的男人。
直到嘴边被抵住汤勺。
裴湮温柔说,“既然是为自己熬的,可千万不要浪费。”
郁岁:“我会不会……唔。”
话没说完就被塞了一口。
郁岁升起一点点后怕,很担心自己会像上次那样浑身软绵绵,以及某些羞耻反应。
然而裴湮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贴心帮她擦了擦唇边的药汁,还喂她吃了个颗糖,“感觉如何?”
郁岁:“……”
她扭过头不想理会裴湮。
裴湮轻叹,“怎么这么冷漠呢?”
郁岁闭上嘴巴。
决定实施冷暴力。
唇瓣忽然覆上柔软,口腔的糖果还未曾融化,缠绵着,好似是在争夺甜滋滋的糖,追逐着这抹柔软与香甜,直到彻底融化也未曾离开。
郁岁喘息着,面若桃花。
裴湮从背后抱住她,胸膛贴在她瘦削的后背,手臂环在她身前,没有血肉的手骨握住了郁岁下巴,拇指骨节按在她唇瓣,“我可以吻岁岁吗?”
郁岁:“……”
都吻过了,还问什么?
但为了预防他下一波操作,坚定拒绝:“不可以!”
裴湮失望,“好吧。”
“岁岁睡一会儿。”
郁岁已经有了睡意,如今正在和睡意对抗,试图反抗,“我要睁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