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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国搞潜伏[穿书] 第9节(2 / 2)

发生了这样的事,客人都跑光了,舞厅在高经理的带领下清点损失,打扫现场。

白辛夷没有找到机会问苏皖是怎么拉电闸的,她想了想,大上海舞厅应该还有他们的人,苏皖不会自己冒险去拉电闸。宪兵队明天肯定会来调查,突然停电这件事很好查。

果然,在高经理统计舞厅的职员有没有人受伤时,发现少了一个侍应生。

看样子,这是连夜转移了。

白辛夷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杨爱娣和白良杰担心坏了,有几次两人都想出门找她了。

知道是因为抓g党分子,女儿才晚归的,杨爱娣说了声“作孽啊”。

等父母的房间熄了灯,白辛夷才轻手轻脚的上了楼,走到房先生的窗前,轻轻敲了下。

房门很快打开,房先生小声说了句:“进来吧。”

“房先生,你先在我家躲着,这里是法租界,日本人不会过来搜查。”

“白小姐,今天谢谢你了,你是怎么知道宪兵队抓人的?”房先生直接问出口。直觉上,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姑娘值得信赖。何况,如果她真想做什么,自己就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

“房先生,你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矛盾,一方面怀疑我这么做的动机,一方面又觉得我做得好。”白辛夷没有立即回答房先生的话。

见房先生一副默认的模样,白辛夷接着说道:“既然你们能为了国家民族的安危抛头颅洒热血,我也能。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宪兵队抓人的,因为我发现那桌客人很奇怪,那四个年轻男的坐得笔直,手一直放在西装里,一看就是日本特务。我故意过去偷听,听到一个特务用日语说,如果这次再抓不住g党,就让那个穿灰西装的男人好看。”

顿了下,白辛夷说道:“至于我为什么判断出他们抓的是你,是因为前两天晚上,我听到了你在发报,猜到了你是中g地下党的人。还有,你一个从不踏足大上海的人,怎么突然去了大上海?”

“为什么你不猜我是军统的人?”房先生倒抽一口凉气,暗自埋怨自己大意了。

“军统可比你们有钱多了,才不会住在冬冷夏热的小阁楼里呢。”

房先生被逗笑了,气氛一下子轻松许多。他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姑娘面前了,这姑娘要真想对他不利,早就行动了。

“我已经暴露了,恐怕要暂时离开上海。”

“我明天让我妈给你一百块大样,烧坏你的东西用房租抵债,你搬走了,这钱我们得还你。”

“本来就没有一百大洋,我又住了几个月,算下来,也就五十个大洋。”

“你们也不容易,还是多带点钱吧。就这样说定了,那我回去了。”白辛夷和房先生道别。

房先生想叫住白辛夷,问他愿不愿意加入自己的队伍。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他会把她的事汇报给组织,相信组织会有打算。

作者有话说:

被编辑大大短了,说少帅和干革命太敏感了,让我改名,文名废的我差点头秃。小可爱们帮着看看《我在民国搞潜伏》和《大上海1937》这两个名字哪个好点?小天使们也可以帮着起名,起的名字一经使用发500晋江币。

第13章 考验

听白辛夷说要退给房先生一百块大洋的房租,杨爱娣很是心疼:“当初说好了一百大洋抵一年房租,已经过了三个多月,就算是按三个月算,也得扣掉三十块啊。”

“算了,房先生也不容易,他也是因为家里出事没办法才退租,就凭他那时候的仁义,咱们也不应该计较这些。”白辛夷劝道。

“爱娣,就听辛夷的吧。”

见白良杰拍板了,杨爱娣忍着心疼,从腰带上取下钥匙,打开了一口大樟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钱袋,放在了桌子上。

认命般的解开钱袋的绳子,将大洋倒了出来。

大洋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就像是敲打在杨爱娣的心上。前几天刚换好的一百多块鹰洋,还没暖热乎呢。

杨爱娣数出一百块鹰洋出来,又将剩下不多的鹰洋放回钱袋,叹了口气:“你上个月的薪水,加上谢太太给的房租,换了一百五十块大洋,花去了一些,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十块了,这一个月还没过一半呢,又快过年了,希望月底之前千万别出什么事。”

“妈,您别担心,要是真有什么事,我就找江老师,他还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呢。”

杨爱娣嗔了女儿一眼:“你这孩子,咱们可不做那挟恩图报的小人。”

“那就等房先生搬走,咱们就招租,租金涨到十三块大洋,别家后阁租十五块,咱们租十三,好好挑一下租客。”白辛夷觉得房先生应该很快就能搬走,要不是没有通行证,怕是连夜就搬走了。

晚上,白辛夷下班回来,见房先生屋里还亮着灯,便悄悄地上了楼。

房先生将白辛夷迎进来,给她搬了把椅子,“情况怎么样?”

“宪兵队的人一直盘问到茶舞结束才盘问好,拉电闸的是一个才来几个月的侍应生,昨晚连夜离开了舞厅,宪兵队已经通缉他了。”

“你有没有事?”房先生担心地问。昨晚是白辛夷走到他的桌前通知他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牵连。

“我没事,我是去你隔壁桌的,只是在你们桌前扭了脚,并没有在你们那停留,宪兵队的人没有怀疑到我。”

“那就好,是你安排那个侍应生拉电闸的吗?”

白辛夷看了房先生一眼,笑道:“大上海舞厅有你们的人,我知道是谁,上个月还帮了他们,这个侍应生应该是他们的下线。”

“白小姐,你………..?”房先生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有些怀疑,眼前的姑娘真的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吗?洞察力这么强、心思缜密到这个程度,就是潜伏了几年的老党员,也很难做到。这样的人要是能为组织所用,一定能成为中坚力量。

由于对白辛夷有了全新的认识,房先生和白辛夷的谈话就亲近多了:“经过你对那人的描绘,应该是我的下线叛变了。当时他看到了我的上线,我们这条线是废了。我已经联系到了上级,上级让我撤离上海,拿到通行证就走。”

“是不是通行证不好拿,这个我就帮不上忙了。”白辛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用你帮忙,我们有别的同志。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行了,别老谢来谢去的啦,这是一百块大样,你拿着路上用。”白辛夷将手里的钱袋放到了桌上。

“太多了,五十个大洋就够了,你们家也不容易,我不能占你们的便宜。”房先生说着,将钱袋里的钱倒出来,就要从里面数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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