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迟凛断然道。
“你呀……”熙肃起身拉起迟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却没再说下去。
“太子殿下来此,可有什么事吗?”迟凛道。
“恩。”熙肃点点头道,“走吧,跟我去骑马。”
“好。”迟凛道。
迟凛自马厩牵了自己的棕色高头大马,与熙肃先后往城外而去。
☆、边战紧重整戎装
二更已过,永平帝方至德庄宫。
摘了王冠、宽了龙袍,还未歇得一盏茶的功夫,常福突然急匆匆进来禀报道:“皇上,浊瑟城快报!”
说罢呈上一份素锦军报。
永平帝接过素锦,心中立刻“咯噔”了一下。
浊瑟城是与迟越交战之处。
素锦只有在主将薨逝时才能使用。
永平帝急忙展开素锦,果然“浣月国镇军大将军封之恩予信,战敌七日,重伤不治,举军同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行跃入眼帘。
封之恩为迟越战主将,突然阵亡,情势危急。
“立刻召蒙匡大将军入宫!”永平帝向常福道。
重整冠带,再披龙袍,即刻往崇清殿。
蒙匡连夜觐见,临危受命,点起十二万大军,奔益州浊瑟城而去。
乔凌宇急病卧榻,未能随征。
永平帝在定平校场凯旋台相送。
“蒙将军,此去征途遥远,望你马到功成,早日还朝。”永平帝说罢,饮下送行之酒。
“此去定要平定迟越,以报君恩。”蒙匡壮志在胸,饮了行军酒,上马辞去。
旌旗展展,枪戟寒光如冽,大军浩浩荡荡,往南进发。
次日,永平帝即安排熙肃前往封之恩府邸抚恤。
封府举哀,架起灵堂,等候封之恩灵柩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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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肃宣完圣旨,回报永平帝。
永平帝疲惫地靠坐在蟠龙椅上。
“父皇。”熙肃跪拜道。
“都办妥了吗?”永平帝缓声道。
“是。”熙肃道。
“迟越之战,每每折损良将,不想这次,连封将军亦……”永平帝痛声道。
“蒙将军此去,定能平定迟越,告慰封将军及众将士,父皇不必过于伤怀。”熙肃道。
“但愿蒙将军能安得南隅,保我浣月百姓安乐。”永平帝道。
忽想起一事,向熙肃问道:“那件事如何了?”
“迟校尉正在全力探查此事。”熙肃道。
“迟凛?”永平帝有些奇道。
“正是。”熙肃道。
永平帝默然一回,道:“他倒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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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凛再至萧府,寻到萧恒峰。
萧恒峰将一个卷宗交给他。
打开看时,上面记载了孟福满原是一名药商之子,家道中落,用祖上余下的钱捐了一个药吏,半年后升了药监郎官。
“这样的人,子渝如何识得他?”迟凛看了卷宗,愈觉不解道。
“是啊。”萧恒峰亦道。
“萧二哥,你可去望过子渝吗?”迟凛向萧恒峰问道。
萧恒峰点了点头。
“他可有说什么吗?”迟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