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纯正的巧克力味道。
宁善放下剩下的巧克力从宁栖那里拿了好几块香蕉片塞嘴里,喜欢吃甜的的人,对黑巧克力真的有点欣赏不来。
“不是说斗地主吗?开始吧。”宁善擦了擦手,有点黏乎。“洗手间在哪我先去洗个手?”
“阳台就能看到。”宁栖指了下阳台。
宁善钻进洗手间放水。
“…完了,洗手间水龙头好像坏了。”过了一会儿,陶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从一堆果干里抬头。
“没有啊,我今天早上还用来着。”宁栖摆摆手。
阙声放下书本,叁两步走到阳台,洗手间的门没关,他就看到宁善在里面狼狈又手忙脚乱的捂住喷射不止的水龙头。
宁善真没觉得自己力气能大到把龙头给掰下来的地步…但是那个龙头确实就是她掰下来的…
阙声迅速把她拉到一边,挡在水流前面以免水再溅到她,伸长胳膊从一旁架子上扯下块毛巾罩在她脑袋上。“站着,我来。”
“对不起…”宁善捂着脑袋上的毛巾道歉。“我没想到自己力气这么大。”
“陶帆搞坏的。”阙声看了会儿水龙头被破坏的程度最后干脆直接关掉水闸,回头看她。
她整个人像只蔫了的鹌鹑,泄气的咬着唇,头上顶着他刚扔给她的那条墨蓝色毛巾。
要不是陶帆说坏了她估计觉得自己弄坏的能一直在这折腾不出声?
看她衣服也湿的厉害,阙声又拿了块大浴巾把人裹上。
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的T恤已经被水浸透了,紧贴着上身。
宁善觉得自己在阙声面前简直丢了这辈子最多的脸。
陶帆被宁栖狠捶了一顿。
捶完人的宁栖帮着自家妹子擦头发。“坏了你怎么不出声?”
“我以为我搞坏的呢。”宁善裹着浴巾心有余悸,幸好,自己还没粗暴到那种程度。
“你难道还想自己修好?”宁栖觉得好笑。
“能按回去就按回去呗。”水全喷出来的时候她也懵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伸手就想堵上或者把掉了的水龙头再暴力按回去,现在想想还是太天真。
“搞不定了,去报修吧,水我关了。”阙声从阳台回来汇报。
“去吧。”宁栖踹了踹陶帆。
陶帆认命的开门去找宿管报修。
宁善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让自家哥哥擦头发,男生宿舍不备风筒真不方便。
阙声的床就在侧前方,他帮她挡了水刚刚又捣鼓了半天,衣服湿的比她还厉害,站在床前利索的脱掉上衣准备套另外一件。
“你不能去洗手间换啊?”宁栖把毛巾砸过去。
“又不换裤子。”阙声转过来,衣服才套到一半,拉下来又弯腰捡起脚边的毛巾。“没多余的毛巾,这是我擦头发的。”
宁善闻出来了,身上的浴巾也是他的。
宁栖盯了一下,把宁善从浴巾里扒出来,扔过去,又从自己柜子里掏出一块新的帮宁善严严实实的罩上。“我去其他宿舍问问有没有风筒。”
阙声接住浴巾,盖在头上擦了擦湿漉漉的短发。
男子汉大丈夫,这也太不拘小节了,刚从她身上扒下来的呢,宁善伸长腿去够自己被陶帆不小心踢远的鞋。
她准备出去阳台接收一下光合作用,让衣服早点干。
宁善绷紧脚尖怎么也够不着鞋子,阙声也站着没有帮忙的意思。
宁善只能赤着脚下地。
阙声擦着头发往阳台走。
宁善穿好鞋之后出了阳台,在阙声旁边站了会儿实在没忍住问。“你有多高啊?”
“188。”阙声低头看她一眼。
自取其辱的宁善突然不是很想进行光合作用了。
心好冷。宁善裹进浴巾默默地挪回了沙发。
宁栖借风筒不知道借去了哪个疙瘩,宁善等到不耐烦。
虽然是秋天但是出太阳的下午其实也不怎么冷,要不要风筒都无所谓了,但是宁善不介意看宁栖跑一趟。
阙声捏着手里的浴巾,半响,扔进阳台上的洗衣篓里。
宁善顶着浴巾趴在沙发上看他的背影,虽然看着有点高冷,但也不是难接近的人。
阳台上的男人忽然伸展了一下腰身。
宁善的目光就从背上滑到了他的腰间,想起了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线条分明的肌肉,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宁善又滚回了沙发上,把浴巾拉起来盖住脸。
啊,好色,好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