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春意盎然的时刻,一天被干了叁次的秦欢不得不打断气氛,“我不行了,那里肿了。”
他轻笑:“那我不进去。”
他揽住她,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指尖描绘她的容颜,他轻柔剥开她的衣物。
手指压在她的唇间来回摩挲,他眸色渐深,手指深入,没入她的唇间挑逗卷弄她的舌头。
直到嘴巴被玩地乱七八糟,口水分泌着正如她汁水淋漓的花穴。
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来。
湿漉漉的指尖蜿蜒向下,停在她粉嫩嫩的乳首拨弄着,他的双手游走在乳峰之间,时而轻缓,时而急速,时而旋转,时而跳跃,他尽情地弹奏着,引得她娇吟婉转。
他的手是极美的,纤纤手指执起掉落在床边的金丝眼镜,冰凉的金属贴在乳尖逗弄,冷的她一哆嗦。
冰凉感不带感情地一路向下,停留在神秘地带,镜腿贴着小阴核淫靡地轻蹭亵玩,金属质感拨弄着着,揉搓着,一圈儿一圈儿的打转。一丝冰凉浅浅陷入花穴,甬道被搅弄着,敏感点被按压着,细细的镜腿竟无法被忽视。
她难耐地夹紧大腿,渴望的目光赤裸裸的。
他却不紧不慢,抽出了镜腿慢悠悠的戴上眼镜。湿哒哒的镜腿反射着淫邪的光,在他挂着冷清表情的脸上划出一道水痕。
小穴收缩着,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捅一捅,却偏偏失去唯一的欢愉,哭泣着吐出一大波水。
他仍是衣冠整洁,文质彬彬,只腿间隆起彰显他火热的欲望。
而秦欢早已不着寸缕,全身上下都是狼藉,散发着浓浓春情。
秦欢生出一丝愤愤不贫,便伸长了腿去蹭弄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