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变成这样呢?
有冰冷的手将她摁在地上。
有一个无形的,冰冷的存在压着他。
进入宴会后,她刚刚拿出铜镜,却看到贴在上面的辟邪符纷纷掉落,紧接着眼前一黑,她就被摁倒在地上。
镜子掉在地上,队友们很快发现她的失踪。
她看着队友捡起她面前的铜镜,着急地寻找她,她焦急地呼喊,求救,可他们却若无所觉。
他们看不见她,听不见她。
她眼睁睁看着队友越走越远。
那只冷冰冰的手缓缓抚摸她的脖子。
她攥紧手,身上近乎寒毛倒立。
盛大的宴会里,人群熙熙攘攘。
人们在她身边走来走去,他们自动绕开她,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她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摁在了宰杀台上,引颈待戮。
她或许会死在这,血液会染红场地,人们吵吵闹闹地走,一脚一脚踩在她的尸体上。
“呜……”她溢出微弱的哭音,身子轻轻颤抖。
那只摸着她脖子的手顿了顿。
一张冰冷的脸,轻轻贴在她的脸庞,蹭了蹭。
“别怕……”嘶哑的,好像多年没有说过话,似是被沙砾蹭过的低哑,但并不难听,带着一点柔软的语调,反而有些性感。
秦欢呆愣了一下,但本能驱使着她,“不要杀我……”哭腔愈发清晰,“只要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有轻柔的叹息,他似是迟疑了一下,最后侧过脸,含住了她的耳垂。
粗砺的舌苔,带着凉意,带着湿润,缓缓舔舐她的耳垂,勾勒她耳朵的轮廓。
“哈啊……”奇异的瘙痒,混着点儿愉悦,惹得她发出喘息。
他的身体压迫过来,窸窸窣窣声,她的衣服被解开。
柔软奶子被解放,冰冷的手摸上,揉捏亵玩,有手指按住勃起的乳尖将它们按回乳肉里,旋转磨蹭。
有东西渐渐苏醒变得坚硬,顶在她的臀缝,秦欢放松下来。
臀部撅起,磨蹭身后的隆起。
指尖带着痒意缓缓划过她的背脊线,色情地摩挲她的腰窝,揉捏她的臀部。
衣物被褪下,硬挺的性器摩擦过她的肉缝,龟头流出汁液,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她的阴蒂。
他的肉棒紧紧贴着她的花穴,随着他的挤压摩擦,深深陷入穴里,穴肉不停收缩,似是能感受到他柱身上的勃起青筋,花唇开开合合,舔吮着夹咬着那巨大,小穴被磨得湿乎乎黏答答的。
“哈啊……”她难耐喘息,忍不住高高撅起屁股,近乎急切地大力地掰开自己臀部,小花穴带着水意暴露在空气中,害羞地吐出一股蜜水,“进来……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