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吸空了两只奶子,他仍将薄唇贴在她乳晕上,沉着声问:“怎这么少?”
女子被他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里的泪如珍珠般往下落。
萧承抹了下她的脸,手心里一片湿润,她的腿早被他分开了,无力地倒在两边。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腿心,中指揩起一丝清盈的液体,他将她嘴里的肚兜扔到地上,又把手指插到她嘴里:“尝尝。”
任卿卿舌尖触到自己淫液的味道,舌头卷起来抵着他,嘴上用了力合住牙关——
“嘶!”他闷哼,一只手扼住她的下巴,叫她动弹不得。另只手抽出来,待瞧见手指上的深深牙印,他面色发沉,又将手伸进去玩她的小嘴:“你不愿,我倒偏要如此。”
任卿卿眼角流着清泪,再管不得什么告御状的事了,恨不得与这贼人同归于尽。
她眼中厌恶之色太过明显,萧承沉沉笑了一声,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两瓣花唇,不等她反应,就那么直直地插了进来——
“呃!”萧承绷紧了小腹,停下来喘了口气。
肉棒被她的嫩肉裹得又热又紧,一进去几乎就想要射出来。
底下的小嘴与上头不同,软极了,他沉下腰又往里肏,直直地抵住了花心。
萧承浑身酥麻,手夹着她的舌头玩弄:“淫贼?”
任卿卿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咬他,只是恨恨地盯着他,因为他的抽动不时发出闷哼。
她的口水几乎沾了他一手,萧承凑近她:“流这么多水,我若是淫贼,你不就是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