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肏够,怎么可能让她走。
更别说汝阳对她虎视眈眈,她一旦出京,恐怕立即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萧承的牙齿深深地印进她的肉里,血丝渗出来,他便尽数吞了下去。
他抬起头,一双鹰眸沉沉地望着她:“听见了?”
他嘴角还有她的血,一身煞气,看着渗人极了。
任卿卿呼吸滞了一瞬,虽被吓得不轻,但仍倔强地紧抿着嘴。
萧承呵笑一声,捏住她的脸,语气森然:“你便一直莫要张嘴。”
他的肉棒猛然动起来,深进浅出,抵着花心疾速地肏她。
他的棒身把穴口撑得发白,然而仍旧拽着她的穴肉进出,把淫水肏得飞溅。
任卿卿想极了家里,她想她的豆腐铺子,想在运河上行船的爹娘,河县风光大好,也没有这样的男人欺她辱她。
她咬着唇,眼泪夺眶而出,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男人粗暴地抹去她的泪,两颗硕大的卵蛋不断地撞着她的屁股。因她耸着肩在哭,穴里也一抖一抖的,裹着他不放。
萧承的手拨开两瓣花唇,轻而易举地找到那颗阴蒂,他揪着它拧了一下,听到女人哭得更大声。
底下又酸又麻又涨,还被他肏得流水,任卿卿不愿意叫出来,只能越来越大声地哭。
萧承也不堵住她的嘴,任由她哭,看她像哭丧一样,一边抖一边流泪。
他狠拧了下那颗小豆子,她的穴道瑟缩着,喷出一股阴精。
趁她失神,他的肉棒顶着她的宫口,把里面顶出一个小眼来。
任卿卿脸色发白,两只手无力地推着他,仍是一声都不叫。
萧承捏着她的手腕,凑到自己嘴边,张开森森白牙狠狠咬住,底下又开始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