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便是这般磨着她,明知她想要,却也不给个舒坦。
他轻轻地插着穴,穴里水液丰沛,传来“叽咕”的声音。
任卿卿的胸口起伏着,无力地倒在案几上,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嘴里,堵住将要出口的呻吟。
她不能——从头到尾都是他强迫的她,若她真叫了,当真就成了他手中不知羞耻的家妓。
萧承见女子艰难地咬着手,一双杏眼里布着水雾,极其迷蒙。他的喉头上下动了动,肉棒直直地挺立起来。
他带了惩罚她的心思,便按捺下想肏进去的欲望,又加了根手指,两根一块厮磨着她。
细缝被撑成一个小口,迫不及待地将他吞进去,软滑的穴道痉挛着,紧紧地裹着他那两根手指。
萧承另只手探进她衣服里,一摸奶头,果然满手滑腻,她早已偷偷沁了乳。
他凑近她,声音微沉:“只摸一摸你便喷奶,还敢骂我是淫贼?”
他张开嘴,把她的手从她嘴中咬出来,硬要她叫出来。
任卿卿被揉着奶子,乳汁不断地从中溢出来,打湿了自己的里衣。
她红唇微张,声音极低:“走开……呃,呜……我不……”
萧承含住了她的唇,又进去一根,叁根手指一道加快速度,在她穴中抽送起来。
待到临界点那一下,他猛地抽出手,把淫液尽数抹在她颤着的大腿内侧,由着她从顶峰退回。
他松开她被自己舔得红润的唇,一边抓着奶团一边问:“想要?”
她已失了神,眼睛里满是渴求,萧承抓了把她的奶肉,问她:“我自甘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