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任卿卿来了月信,他也好一通玩弄她,直至把人缠得满脸倦意,才搂着她睡去。
她身子不方便,原本若是为了色欲,怎样也要歇了几日才来,可他现下见不着她便不舒坦,一下朝便又去了别苑。
到了别苑,王晔正好在请平安脉,萧承坐到她身边,见太医眉头紧皱,不由道:“如何,可是受了凉了,女子月信期间是弱些。”
任卿卿吓得几乎汗毛竖起,她哪里来了月信,不过是系了个干净的月事带在腰间,诓他的罢了。
他不知晓,王晔肯定能诊出来。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王晔,只见他顿了一顿,才慢慢说道:“娘子身子虚,这段时日须得好好补补。”
他方才只觉她体内寒气甚重,还未想出是什么原因,就听得圣上说了那话,又见她如此紧张,顾不得多想便帮她圆了谎。
任卿卿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见萧承问了他许多,这才让他退下。
他的手不老实,从她衣摆处伸进去,任卿卿挣扎得厉害,指着外头刺眼的日光,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萧承哼笑,扯了下她的脸颊:“瞎想什么,方才他不是说要保暖,帮你捂捂肚子罢了。”
任卿卿耳根发红,心中暗道,人家说的是拿汤婆子捂,何时说用手了。
她面上只垂下眼,脸贴在他的肩头。
他的心软了下,亲了亲她的发顶,便缓缓将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
手心火热,痒得她一抖,男人又强势地贴上去,慢慢地揉动起来。
虽是没来月信,肚子也不难受,被这么个手掌捂着,却也不难受。她眼睛眯起来,头靠在他身上,几乎打起了瞌睡。
萧承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毫不留情地把人弄清醒,恶劣道:“不许睡。”
他头一次伺候人,她还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