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生大惊,圣上有多想要孩子他是看在眼里的,前些时候还诓宸妃喝益子汤,怎会叫她避孕?!
他忽而想到什么,额间冷汗直冒,连连拦住了他,道:“刘太医,莫忙走,此事还要您同圣上说。”
刘岩摸不着头脑,却也听他的留了下来,等任卿卿再睡过去,一五一十地对皇帝说了。
萧承一张脸如墨一般,他只觉心口绞痛,用力将手边东西摔在地上。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一直偷偷避孕?!明明知晓他想要孩子,却这样对他!
她不愿怀他的孩子,那在大殿上时,恐怕也并非是她心中有他,是她怕周存丰背上弑君的罪名,锒铛入狱罢了!
原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凉声开口:“为何之前未曾查出?”
刘岩也发觉皇帝表情不对,他深深地埋着头,道:“那药一开头用得不多,藏得深,便查不出。现下在娘娘身子里积得多了,一探便知。”
萧承一脚踹翻了桌案,强忍怒气:“她现下身子如何?”
刘岩瑟缩了下,往后挪了挪,道:“娘娘如今气血亏虚,若是再用那药,恐要一辈子不孕了——”
他的手颤着,心寒得像冰一般。她对自己都这样狠,更遑论奢求她爱自己一些……
恍然中,又听刘岩继续道:“娘娘此前在Y寒之处待得久了,身子骨本就不好,只是用了药更严重了。”
萧承一瞬脑子发懵,Y寒之处——他念起初时将她关在私狱中,她那时便生了场大病,病根原是在那里落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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