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提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他唇角勾起,刮了下她的鼻尖:“不会水都被人宣扬出去了,我再傻也得学会游水,不然真死了,叫你守寡?”
任卿卿不满地瞪他:“胡说什么。”
萧承手不安分,绕过去摸她的T,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嘴上却道:“小没良心的,早就来了洛丘,就不愿意去找我是不是?”
她一时有些羞赧,g巴巴地道:“是我说要走的……”
他吻她的嘴角:“走一年了还不够?是不是想我想得都做春梦了?”
“你……”任卿卿脑子再慢,也反应了过来,那夜荒唐竟真是他!难怪他今日这般自然地待她,连一丝生疏也没有。
她声音低低的:“我食言了。”
萧承有些气短,直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不远千里巴巴地跑去见她便算了,她还一直顾念着自己食不食言的事。
他捧住她的脸,鹰眸直直地望着她:“我且问你,若此次我真死了,你待如何?”
任卿卿的手抖了下,想避开他的视线,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的唇颤着,又听他继续说:“你是要恪守当初的话一辈子,连我的墓也不去拜一拜?”
任卿卿声音细微:“你别说这话。”
“你怕我死。”他的额头抵着她,将她拥入怀里,“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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