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第五个月,她肚子已经显怀了,只是却没有旁人那么大。问了太医,只道是每个人体质不一般,她这样也算正常。
萧承每日要对着她的肚子念书写字,一板一眼地说让孩儿变得聪明些。直至有一日,他忽而变得忙了起来,一连三日未曾回来。
孕期的女子大约都有些敏感,任卿卿平素都不在意,这会儿却是有了点危机感。派人去打听,这才得知北辽派了使者来求亲,随行的还有十几个美人。
她撑着手在桌上坐着,仔细想想,自她有孕起他便未曾开荤,往日里便是抱着她再难受也是自己生抗过去,要么就浇凉水。
若是他……
她的眉头蹙着,东想西想,连萧承进来也没发现。
小妇人端坐在案前,因着养了两个月,脸庞变得红润起来,粉唇娇嫩,此时正向下抿着,看着不大开心的样子。
萧承走过去同她挤在一起,捏捏她的脸:“怎么了?想什么呢?”
他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今日才稍稍有些空闲。
任卿卿横他一眼,问:“你这几日在哪睡的?”
她态度不算好,但他一想到方才何天生说承秀宫有人在打听他,立时便明白了:“北辽来人了,我日日都宿在金銮殿里,夜里怕吵着你,便没回来住。”zаjιаōsℍú.ℂōм(zajiaoshu.)
她这才放下了撑着头的手,十分认真地问他:“那你有没有碰她们?”
萧承这才晓得,难怪一进来就没个好脸色,原来是吃醋了。叫她吃一回醋不容易,当即故意道:“谁?”
任卿卿气鼓鼓地剜了他一眼,起身要走,又被他搂着抱回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道:“除了你我还碰了哪个?嗯?你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