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极快地亲了她一口,道:“那会儿想你想得出神,一时不察,这才被偷袭到。”
她毫无威慑力地横他一眼,嘟囔:“就会说胡话。”
“我都受伤了,不能说些好听的?”萧承眼睛熠熠地盯着她。
她轻哼了一声:“你方才还说我是悍妇,现下哪有什么好听的。”
他吮了一口她的唇,发出“啵”的一声,道:“方才不是怕你担心么?元鹤哥哥待你这么好,还凶我。”
任卿卿心软了软,搂住他的脖子,说道:“以后小心些。”
他应了,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规矩起来,探进厚厚的冬袄摸着乳儿,在她下巴上乱啃:“卿卿……”
她悠哉悠哉,等他要把衣裳扒了的时候才道:“葵水来了。”
萧承重重地捏了捏乳肉,叹了口气:“不过想与你来一场鱼水之欢,怎这样难?”
他每日天还未亮便起来上朝,完了就钻进御书房批奏折,得空了得教两个孩子,夜里还总有个小魔星捣乱。
任卿卿弯了弯眼睛,故意气他:“在其位谋其职,谁让你是日理万机的圣上。”
萧承眉心跳了跳,她这话却是说到了他心坎上。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早便当倦了,少时驰骋在战场上几多痛快,倒不如等弯弯及笄了便禅位给她。
只是这话却不能同她说,他心里盘算着。
待到了萧蕴十五岁时,骤然便有道圣旨砸下来,她爹要去当太上皇了,让她继位。
莫说任卿卿了,连萧钰也摇头,他今年才四十出头,哪一朝的皇帝这会儿便禅位了。
只是萧承自己坚持,叁个人都拗不过他,两个孩子也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