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地头,一片明显已经干了的稻田,地裂开着,稀稀疏疏地插着几根青黄色的枝叶,还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整幅画卷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来找这片田里面的冻鱼,也是这边的一个习俗,今年第一次尝试冻鱼。”
“作为第一个开荒的嘉宾,感到很荣幸。”锦黎瞅着这一亩三分地儿,已经出现明显的裂缝的稻田中没有任何鱼的身影。
似乎是明白锦黎的疑惑,嘉宾有些自得的,“其实是稻花鱼在地窖里,地窖温度比外面低,容易保存一些东西,这样鱼肉也很嫩滑筋道。”他又指着那间小茅草屋,“那就是。”
“那鱼现在还活着吗?放在地里不怕被野猫偷走?”锦黎有些好奇,各种鱼类她吃过不少,地方各种特色小吃涉猎也很广,就是有些偏僻小地方的特色吃不到。
嘉宾在前面领路,回答着锦黎的各种问题,一开始还很淡定地回答,可到了后面的画风突然一转。
“那你说这里的鱼为什么可能会死?”
锦黎瞥他一眼,淡定地解释给对方。
对方:“……”好有道理的样子,问题是我听不懂究竟说了什么。
同九年,汝何秀?
[少爷:以最淡定的表情干出最大的搞事情,一搞事情就很淡定。]
[嘉宾懵了,我谁,我哪儿,我干什么了?]
[一个老师沦为学生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