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忙于奔波,已经很累了。”
夙星瞳挑了挑眉,看着苏耕月缓缓开口。
“我特意让他多休息,你可不要过多打扰他。”
“……”苏耕月面色难看,却不能反驳。
因为夙星瞳早已退出苏府,与她们没有联系了。
“种植园的材料很多,快进去挑吧。”夙星瞳面容诚恳。
“嗯。”苏耕月意义不明的看了明史一眼,快步走进去。
等主仆二人出了材料店,夙星瞳的笑脸刷的一下拉下来。
“她又来找你表明心意吗?”
“是的。”明史想了想,没有将苏耕月同男人混在一起的事告诉夙星瞳。
这种事传出去比较伤名声,他姑且不要声张为好。
“她对你说了这么多次,明史,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对她没有感觉。”明史摇摇头道。
他对于苏耕月没有热情和激情,更没有过心动。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感情这事儿,勉强不来。
“若她不表明心意呢?”夙星瞳侧眼扫过明史,言语间满是探究。
“我还是一样的答案。”明史沉声道。
他就算看出苏耕月暗恋自己,也绝不会借着她的喜欢做事。
这般利用他人感情,最后会反弹的很厉害。
试想以苏耕月的性格,在得知自己被戏耍后,应该会将骗她感情的人关进小黑屋里慢慢折磨。
“你就不好奇她喜欢你的理由?”夙星瞳继续追问。
“没兴趣了解。”明史暂时想不到自己的优点。
可能是因为脸?
“……”一时间,夙星瞳眼神复杂,她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回到三火居。
“你随我过来。”夙星瞳直接叫住明史,没他离开房。
明史看着夙星瞳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掏出其中一瓶外敷的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姐,我…”
“你不用解释了。”夙星瞳直接打断他的话,单手将药瓶开盖,“现在脱衣服。”
明史哪里会想到夙星瞳竟能说出这种话。
在他印象当中,自家小姐一直温柔待人,这种粗俗的语言与她的人设一点都不符合。
眼见明史没有动作,夙星瞳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说。
“把上衣脱下来,我为你上药疗伤。”
明史一听这熟悉的语气,脑中虽有抗拒,手却十分听话,开始解衣带。
夙星瞳目光如炬,直直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只可惜明史脱了一小会儿,便没有继续往下做。
“小姐,这样不好。”明史义正辞严地说,“你是女子,我是男人,怎可在你面前宽衣解带?”
“你忘了隐瞒我的事吗?”
夙星瞳眯起眼,似乎要透过面具看穿明史的脸。
“脱。”
这一声命令犹如破空的剑鸣,让明史为之肃然起敬,他踌躇几分,最后还是将上衣脱了。
他的身体很结实,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均匀,像是雕刻般精致有力,看起来更是赏心悦目,尤其是后颈倾下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裤下不见,叫人浮想联翩。
而现在,那光滑的肌肤上被许多交错的伤痕所覆盖,许多还未结痂,隐隐有血迹渗出,而所有伤口并不能被很好的照顾,许多地方只是粗略的上了药,看起来有些潦草。
夙星瞳走上前,伸手轻轻触碰伤痕,垂下眼眸道。
“疼吗?”
“不疼,受伤本就是寻常的事。”明史立即道。
“这就是你外出的原因吧。”夙星瞳微凉的指尖抚过明史胸膛,很快染上了血。
“……”明史一时语塞,有些犯难。
因为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承认了,就是在变相告诉夙星瞳,他还有其他秘密。
不承认,也没有充分的理由能解释的清他为何受伤,更何况,这些伤痕明显是鞭子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