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的眼睛依旧没有聚起焦距,他看着女人的脸,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可女人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摸狗狗似的抚摸着身后男人凑过来的头颅和下巴,一边冷酷地摁下他的头颅。
少男面前突然呈现出一副陌生的景致。黑色的毛发、湿润的并拢的肉唇,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那两片肉唇上下滑动着、揉按着,激起汩汩春水。
这是女人的阴部。
伏黑惠的呼吸里充斥着一股陌生的潮湿气息。
“甚尔,手拿开。”他听见女人这样说道。
“——好了,开始舔吧。”
伏黑惠像被蛊惑了一般,伸出了舌头。
他凑上去和那两片充血发红的肉唇接吻,又含吮着一处凸起的肉蒂,他不自觉地模仿着男人的手,在那只手划出的范围里学着抚慰。
“嗯、做得不错,惠真有天分呢。”
头上传来女人的夸奖,随即是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小姐,也夸夸我啊……”
伏黑惠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立刻被女人不满地按下,而那一眼留下的画面却在潮湿、闷热又咸腥的情欲里不断回放。
女人脸上涌起动情的红晕,另一个黑发的头颅拱在她的脖颈间,那只眼熟的大手放在她胸前的皮肤上。
那是他生理学上的父亲,另一个世界的“伏黑甚尔”。
他从来没想过这种画面,也从没预料到,自己会和曾经最痛恨的对象一起取悦着同一个女人。
尽管这个人并不是死去的伏黑甚尔,伏黑惠依旧无法接受这种淫荡的画面。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荒唐的梦,可是闭上眼,他依旧在含吮舔舐着女人的阴蒂,口中充斥着她的味道。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才不管伏黑惠的心理,你开心地玩弄着父子两个,干了个爽。
到了后来,伏黑惠最后被玩得浑身失力,脸上、身上都是混合的体液,有你的,也有他自己的。漂亮的裙子被扒得破破烂烂,大腿的丝袜绽开好几个裂口。最上面,大腿根处被你写下了一个正字和多出的四笔。
脸上的字迹被泪水冲得斑驳了一些,那是他后来流出的泪,却忘记了是为什么流、什么时候流的。只记得在无穷无尽的快感和酸麻的唇舌之间,他逐渐习惯了窒息、吞下蜜液、被肏或者在你注视下淫叫着自慰的循环。
伏黑惠也忘记了第一个正字是什么时候画完的。那时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仰去。他呆呆地抬起头,望着她,而她不看他,打了个响指。
伏黑惠一抖,却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血和议论,也没有救护车的长笛,只有那个面容和他相似的黑发男人嘴上的笼子终于消失不见。他几乎是凶猛地推开了他,开始埋在她的下身舔舐、渴饮着,就好像他在沙漠里行走了一百年,而那是他唯一的绿洲。
“没有人死去,也没有被你连累。”
被禅院甚尔舔弄着,她随意抚摸着大腿之间刺茸茸的黑发,却看着伏黑惠说。
“你是无辜的,我才是那个坏人。你没做错。”你柔和的声音和温热的手臂一起环绕了上来,伏黑惠被她拥进了怀里,像被一张网牢牢困住。
他无法挣脱。
“惠,你做的很好了。”
穿着男仆裙装、一身狼藉的少男,纤细的脊背耸起,抖动着,终于在今晚第二次发出了哭泣的声音。
他的泪水沾湿了你的肩头。伏黑惠紧紧抿着嘴唇,刚刚叫得放荡的人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把所有声音都紧缩在滚动的喉结。
而你此时却像个真正的神,温柔悲悯,复活死亡,安慰困苦,一下下拍着伏黑惠滑腻的裸背。
尽管那些苦难和死亡,都是她恶意造成的。
少男不愿去想,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宁愿沉浸在虚伪的神的光辉。
而温情的画面之下,神却被情欲包围。你的双腿之间,那个男人抬起头,他才不管伏黑惠在干什么。禅院甚尔露出一张与伏黑惠相似的、湿漉漉的面容,哑声说:
“再来点爱液吧,小姐,求你了,我想要更多……”
伏黑惠一下惊醒,他又被推倒了。他被按着去舔吮女人的胸乳,听到女人调笑的声音:
“那就要看,惠有多努力了。”
他在和自己从未谋面的、生理学上的父亲一起沉沦在这个女人编织的淫欲之网里,一起侍候着、渴望着、堕落着。
荒唐淫荡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好像忘了说……文里咱们杀的都是男人哈,就算像灭霸一样一打响指毁灭一半人,那也只有可能死男人,所以不需要有同理心啦。
感觉女主还给人复活了,挺善良的了,要不就骗骗无知少男惠?反正死个男的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