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给南星发了消息说她和学姐都准备留在贝鲁特。
南星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林老师…”他只是开口叫了她的名字,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半夏其实准备好了好多说辞,关于课题,关于学术,关于贝鲁特,但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个瞬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停顿了一下,叫了他的名字。
南星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小林老师,我理解你的工作,只是我很担心。”
之前通话被切断的时候南星比半夏更惊恐,不止是惊慌,而是浓浓的无能为力。隔着江河湖海,他什么都做不了。
“南星,那不是恐怖袭击,我们在学校这边很安全的。”除了说这儿很安全,半夏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让他不担心。
“宝贝…”南星还想说些什么,但又止住,只是说,“你让我想想吧。”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半夏握着手机看着破碎的屏幕和黑掉的通话没有说话。
学姐走过来看她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安慰道:“你让他想想吧,他们也是担心嘛。要是他真担心,要不你考虑考虑先回去?反正你才研一,课题明年还能继续做。”
“我想想吧。”半夏紧握着手机。
之后的40个小时里半夏都没有再收到南星的消息。
“学姐,你觉得我这样做过分吗?”半夏坐在床头,她把行李箱从衣柜里拿出来放在地上敞开。
学姐摇了摇头说:“不是过分,但是他需要你。而且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不可调和的,你让他想想。”
半夏指了一下放在箱子旁的手机。
“他40个小时没有给我发消息了。”
“半夏,我们学过一个理论叫做‘anticipationtheory’,意思是当期望值与现实不符时,我们会产生沮丧、失望等情绪。但其实我们知道对方怎么做都没有错,只是我们的期望值不符。”
“学姐,我知道。”
同样的理论在她和南星确认关系的时候她就和南星说过,只是恋爱后期望值抛得更高的是她。
沉浸了40个小时的电话终于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响起。
半夏接起电话。
“小林老师,我在楼下。”
半夏一时没理解他说的什么,南星又重复的一遍,“小林老师,我在贝鲁特,你酒店楼下。”
半夏把箱子一合就往楼下跑去,只对学姐说:“今晚不回来了。”
南星就站在酒店大堂,他向半夏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半夏顿了一顿,然后就是快跑过去被他环在怀里。
半夏埋在他的胸口,闷声地说:“你怎么来了。”
“总要看着你才放心。”
“学校的事情怎么办?从江城过来的飞机不是停了吗?”半夏抛出一连串问题,最后还是那句,“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好想你。”
南星牵着她的手往他定的房间走去。
房间在叁楼,酒店没有电梯,他们只能从楼梯往上走。
走到叁楼,半夏跑过去拿着钥匙先把门打开,南星推着行李箱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半夏还在找开灯的地方,然后就被南星推着压在房间门口的镜子上。
他没有吻她,只是像有些泄气一样咬了她的耳垂,后来又像怕她痛似的改成了吮吸她的耳廓。
他们许久没有亲热,半夏的身体敏感得很。南星的气息带着些许不常见的侵虐型,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fantasy。
南星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半夏下楼下得急,连bra都没有穿,她耸立的乳头隔着她的裙子摩擦着他的胸膛。他们滚烫的心声重迭。
南星有些激动,连着眼角都是红的。他摸到半夏的大腿,然后说:“夏夏,可以吗?”
半夏没有说话,只是抬起那只被他抚摸到的腿环在他的腰上。
他们太久没有接近,只是这样粗浅的摩擦就让半夏湿透了,渗出的汁水在棉质内裤上留下一团印记。
南星将手伸到她的裙底,在她的腿心摸到一片潮湿。他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她的阴蒂,半夏抱着他的脖子发出两声喘息,接着又是一片潮湿。
半夏放下一只环着他脖子的手,从他的脖颈滑向他的乳头,最后落到他的皮带上。
“南星,解开,我想要你。”
她从来都不抑制自己勃发的欲望。
南星没有听她的话,反而隔着裤子向她的私处顶了顶,模拟性交的样子。
金属的皮扣摩擦她温热的小腹,他的炙热一下又一下戳着她敏感的阴蒂,半夏几乎哭出声来。
“南星…”
南星拍了一下半夏的屁股,示意她腿环紧,然后就用原本抱着她大腿的手去解皮带。牛仔裤和内裤落下去的瞬间,他炙热的阴茎弹了出来。
他上下摩擦着,手指从半夏内裤边缘伸进去在她的穴口浅浅抽插。
“南星…”
“小林老师,该叫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内裤向旁边剥去,阴茎就那样直挺挺地抵在她的穴口。半夏已经十分动情了,许久没有被侵占过的穴口贪婪得收缩着,小小的吮吸着他阴茎顶端的那个小孔。
“哥哥…”
“不对,再想。”
“阿南…星星…”
南星还是摇头。
欲望得不到纾解的半夏认定他就是想这样羞辱她,她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嘶哑着说:“那你想要我叫什么嘛?”
南星叹了一口气,一手按在她的脑后吻了下去。
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一个吻。
“你说该叫什么?老婆。”
不知道是这个称谓刺激到了半夏,还是一直被阴茎摩擦的阴蒂敏感到了极致,她竟然在这样的摩擦里获得了高潮。
她软力地趴在南星的肩头,呜咽地叫道:“老公…”
在她叫出“老公”的瞬间,那个在她腿心作乱的凶器猛地插入,然后她的呻吟全被南星用吻回应。
她好久没有被这样深入的侵犯,就算是平时想着南星自慰也没有达到过这样的深度。
站立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再加上南星这次带着点脾气,总想着在性事好好惩罚她就操得更深了。他进得又快又猛,半夏的裙子被推到腰间,后背压着镜子,脖颈上戴着他刚留下的吻痕混着牙印,野性又纯情。
半夏被他操弄得有些站不住了,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指甲在他的肩膀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色印子。
南星将头靠到她的肩窝,声音略带委屈地请求道:“小林老师,你能再叫我一声吗?”
他听起来是那样委屈,但是操弄的动物却一点也没有停下。
半夏的神智在他的撞击中摇摇欲坠,但还是呜咽地叫道:“老公…”
她的纵容换来南星更为猛烈的操弄。
南星将她紧紧抱住,一边往她的宫口上顶,一边缠绵地喊着“老婆”。
许久没做,南星想要射精的欲望来得很快,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南星掐着半夏的腰说:“老婆,老婆,你再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