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见状一抬下巴，“你看，都说了能刷，你还不信！”
女店员立马堆起笑脸，“显示，实在抱歉......我刚才......”
白亦非抬手，制止了女店员的话，“把表给我包起来，其他的话不要多说。”
“是是是......”女店员赶紧点头，拿着表去包装，但心里很忐忑，因为她说的八折是随口说的，实际上并不会打折。
现在只收了十六万，还有四万，难道要让她自己垫上？这怎么行？
突然，女店员急中生智，找来了自己的小组长，并没有说明真实情况，只是说让他帮忙，让他们参加一个并没有的活动，以此来换回那没有给的四万。
小组长听了自然答应。
于是等到女店员拿着包装好的手表回来的时候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带着一个小眼镜，很有精明小人的样子。
“先生，这是您的手表。”女店员笑着递了过去。
白亦非拿着包装袋便要和李雪走，却被那小组长叫住了，“先生请留步，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个活动，是专门针对消费超过十万的客户，专门赠送了一次抽奖机会，不过这个抽奖活动跟自己的个人实力有关。”
“总之，可以为您节省更多的钱。”小组长笑眯眯地说道。
李雪拉着白亦非道：“要参加吗？”
“可以。”白亦非点头，又问那个小组长，“具体怎么参加？”
小组长见状立马笑着介绍道：“活动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一道题，只要能回答正确，就可以在之前的基础上再打八折，除此之外，还送一张vip卡。”
“但如果错了的话，就必须全额付款了。”
“那就拿来看看，什么题。”白亦非点点头。
小组长嘿嘿一笑，拿出手机，给白亦非看题。
“当今社会，企业老板都是靠什么吃饭的？”
李雪和白亦非对视一眼，这题......
“是脑筋急转弯？”
小组长一笑，“是，这题不难，您说是吧？”
白亦非和李雪沉默了，这话说的，如果是普通的问题，这题肯定不难，但如果是脑筋急转弯的话，这答案可不好说。
白亦非看了眼李雪，李雪也看着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李雪真不知道，她不是企业老板，而且，脑筋急转弯之类的题目她也没怎么做过，完全找不到方向。
小组长和那个女店员笑眯眯地看着白亦非，这题要是白亦非打错了，那他还得再刷四万，那么她就不用挨骂了。
白亦非陷入了沉默。
企业老板靠什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