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我很快发现,在教室里叁十位各行各业的诸位精英,不论男女,其实穿着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服饰。
连女士们都打着领带。
我于是忍不住一拍前座的老哥。
“大哥,我现在穿的是什么?”
大哥没好气白了我一眼:“你有病吗?你有西装了不起,老子没有,你很值得炫耀吗?。”
得嘞,看来大家眼里自己都穿着各自的服饰,其余二十九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制服。
哎,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人活着压力真是太大了,醒了要竞聘,睡着还要考试,我他么是得多焦虑噢。
试卷、水笔、考官,究竟是什么时候怎么出现的,我还真的没留意。
一切似乎都很自然地进行着,考试也是。
考官是一位手里拿着杯冰美式的女生,被她手里不合时宜的饮品所吸引,我不禁抬头打量着她。
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及肩的中长发,瘦瘦高高,皮肤很白,不带一点血色的那种白,让人看了忍不住打冷颤。
她两眼漆黑,高鼻薄唇,白色短袖外套着黑白条纹背心,穿着露出半条小腿的宽松七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