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手指抚下去之前,我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将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到身下去,所以,当在被碰触的一瞬间,由于太过刺激,害得我在她怀里差点跳起来。
“操……你能不能温柔点啊……大骗子!”
说什么只让我疼一次,结果现在插进来,瞬间的涩疼感还是让我眼泪直冒。
“是你太紧张了,乔夜。放松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你少来!你这是强奸!”
……舒服个鬼啦!
怎么会有人能用这么正经的声音说这种破廉耻的话。一定是她生前脸皮太厚,不然怎么可能当得上这种变态考试的考官。
她在我耳畔低笑出声:“最多算诱奸,乔夜,是你默许了我帮你上药的。”
吕池手指一旋,在我内里转了半个圈,进得更深了些,我瞬间软了腰腹,再使不上半分力气。
见我逐渐乖顺,她便抽出手指,又重新取药一点一点帮我涂抹。
或许是药的作用,她指尖所到之处,内里便泛起火热钻心的痒意。
等她将一盒的膏脂尽数送进我身下的甬道,我的身体已经被极度的痒折磨得似是一滩软烂肉泥,靠在她怀里呜咽不止,双手紧抓她拦于我腰际的手臂,随便她想怎样对我抱拥揉搓都行。
镜子里看不到吕池呢,也不知道她现下是什么表情。
而半身镜中的我,眼底噙着眼泪,面颊绯红,上半身的商务衬衣有些凌乱,活像是刚被侵犯过却仍然不满足的发情母猫。
我一边盘算着和鬼当炮友算不算有道德瑕疵,会不会罪加一等下次被丢进更奇怪的考场,一边咬住嘴唇,哼哼唧唧念出她的名字。
“吕池……”
“嗯?”
“再进来啊……”
我在她怀里转了个身,抬手勾抱住她的脖子。
诱奸就诱奸叭!反正是我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