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吻,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从头顶落下,压的赵一如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柔节制,而是攻城略地,甚至有些许凶狠,她被捏的连连吃痛,嘴里呜咽着哼叫提醒他,都被他的唇死死吸住。
到了门口,他已经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礼服,扛她在肩,径直冲向卧室,把她狠狠抛在床上。
她还没得及从抛物线的眩晕中缓过神来,他略带酒气的脸就已在咫尺之间。
“你至少先把解酒片吃了…”
他硕大的欲望一瞬间堵住了她体内的空气,胀的她连剩下的话都吐不出来。
“你不吃的话会醉…”
不出所料,又是重重的一下,他不怀好意地笑着。
“笃安你听话…”
这次是两下,他的欲望还在不断膨胀,胀的她有些疼,连着两下撞击足以让她声音颤抖。
“这些都不是我想听的话”,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热气入耳,痒的她浑身抽动。
“你想听什…”
孟笃安这次似乎是惩罚,抑或示威,连着好几下,还故意摩擦她最敏感的那处秘境。
“一如,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的笑意深的像是要把她吞没。
“那你自己争取”,她迅速说完这句话,身子往后缩,躲过他的撞击。
接着,在他冒火的眼神中,她大方地张开双腿,露出娇艳欲滴的肉瓣,引诱他深入。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他的欲望将会给她带来闪电般的感触,让她痛痒交加,他会如暴风般肆虐、蹂躏她最柔嫩的深处。
但是那又如何呢?
果然,孟笃安双眼隐隐透着血丝,不可置信地冲了上来,一把禁锢住她的肩膀。
“我今晚是湿的”她伸出柔软的舌头,婉转舔舐他的耳垂,“想听吗?那就深一…”
孟笃安的硕大已经如怒龙般挺立,根本不等她说完,他就钻进了她幽深之处,从这一刻起,他耳边再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原始的怒吼。
他就像疯了一样狂乱,直捣花心,又完全抽出,在她身体抽搐扭动之际,再狠狠插入其中。赵一如一开始还试着逗他,嘴里不认输地说着“不够深”之类惹恼他的话。但是渐渐地,他的力度越来越猛,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和他调笑,全部的意念都只能用来迎接这一波盖过一波的欲浪。
他的撞击让她透过他深邃的眼眸、穿越层层时光的帷幕,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她在他身下心无旁骛的夜晚。
发型在撞击之下有了一丝松散,她只好坐起身,拉住他壮实的手臂,双脚攀上他的腰,继续承受他火热的摩擦。孟笃安也灵活地坐起身调整姿势,用脚禁锢她的上身,怒火却始终不愿从她身上撤退、而是使坏地研磨她柔嫩的内壁,磨的她连连惊呼。
“喜欢吗?”他笑着吮吸她的手指,“说出来…”。
“那你需要更努力…”。
疾风骤雨再一次降临,惩罚她不自量力的挑衅。对面座位是赵一如最喜欢的姿势,两人双腿交缠、肌肤相贴,就连下身都是紧紧贴合、天衣无缝,每一次撞击的力度都迅速传遍全身,让她从张开的双腿间感受他的疼爱,也让他从开合的肉瓣间体会她的颤栗。
孟笃安被她再次挑衅之后,原本挑逗的研磨变得急速而凶狠,每一下都刮的她肉壁忍不住收缩震颤,但他从不恋战,感受到收缩之后立刻深入花径,让她的双腿承受下一次攻击。
她渐渐双腿发软,勾住他腰的腿开始不那么有力,手臂也略微有些酸痛,下身交合之处不断传来火热的酸胀和奇痒,让她从原本不认输的闷哼变成纵情的呻吟。
他的双眼也随着她的呻吟越发火光四溢,双腿依旧勾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逃离——女人已经杏眼迷离,却还是不肯认输,他在心里暗暗发狠,这个倔强的女人。
突然,就在他蓄力准备发起总攻的时候,赵一如放下双腿、伸手扑向前方,一把将他往后方推去。
她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女人,即使在这欲火烧身之际,她也绝不轻易示弱。
两人一起被重力裹挟,她重重的坐在他身上,怒龙一下子顶入花径深处的软肉,酥麻的她一阵激灵。他仿佛也感受到她的颤抖,完全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立刻耸动腰臀,把他的肉棒送进她身体更深处。
她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微微抬起双腿,却被他一把扶住腰肢:“不许逃”,他目光炯炯,甚至有些狠厉。
她的理智被他转圈似的研磨和不时的撞击彻底击散,只能任由他把她固定在身体上方,承受他的耸入。
她双眼迷离,下身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
孟笃安当然感知到了这一切,于是悄悄放慢节奏,浅浅地抽动,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旦她稍稍回过神来,便又是猛的一击。
赵一如完全把握不住其中的规律,只能时而乖乖接受他浅插的温柔、摸着他结实的胸膛逗弄他;时而又如雨中娇花般承受他连续的深入抽动、接纳巨大的肉棒进入体内、制裁她的傲慢与顽皮。
谁说男人在你身下就任你宰割?像孟笃安这样的男人,即使将你置于身上仰望于你,也一样可以打通你身心的密道,让你不由得承受他带来的如潮悲喜。
沦陷吧,一如。向这个男人,投降吧。
她的眼睛渐渐闭上了,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细密绵长,带着深深的满足和依赖。下身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提醒她体内的细雨将至。
“一如”他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呼,“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