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殊是真想留,可是吧,这个年代根本不允许有些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蝶衣重回上岭本来就被所有人关注,就像张副营长媳妇儿那样想找林蝶衣麻烦的人也不少。
楚君殊预料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真正亲生经历的时候,他心疼,真的非常心疼小丫头。
今天,要不是领导拦着,他绝对不会让张副营长和他媳妇儿好过。
即便这样,张副营长也被他灌的趴在了桌子下。
楚君殊爱怜的摸了摸林蝶衣的头,“我不会让别人说你闲话的。”
看着楚君殊眼神坚定的模样,林蝶衣的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再说了,他们现在又能说出我什么来,最多也就是我是个二婚头呗。
只要你不在乎,我又在乎什么呢?”
“依依,咱们不说这个,你说这个我心疼。”
楚君殊捧着心脏的位置可怜兮兮的看着林蝶衣,林蝶衣抬手呼噜一下他的只有一层毛茬儿的头发。
“什么时候你变成了这幅模样。”
“认识你之后。”
“行了,别贫了,赶紧快走吧。”
楚君殊回寝室住,这里只留下林蝶衣。
林蝶衣突然感觉孤孤单单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屋子里被她和楚君殊两个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沙发是最新款,茶几也算不错,还有墙壁上贴的话都是大师的名作。
还有布置的各种各样的装饰……可以说,除了几个还没有到位的柜子和大镜子,这里已经布置的非常到位。
屋子里早已经烧过火,火炕热乎乎的,屋子里也暖烘烘的。
铺盖用的被子都是崭新崭新的,炕上铺的都是她从各地搜罗来的最好的炕席。
林蝶衣看了看已经大变样的屋子不由得笑了笑,这还挺有家的味道。
清晨,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号角已经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