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非常看不上副营长媳妇儿这样的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膈应她。
林蝶衣知道副营长和楚君殊因为集训营的事情有这样龌龊。
但是副营长媳妇儿总是找她麻烦,而且还从想着破坏她的名声,这就有些过分了。
“嫂子,是不是想说我不正经啊?
其实你们不知道,我和楚君殊已经领过结婚证,就是还没有办酒席而已。
按照一般人家来说,像我们这样的已经算是夫妻,要比那些办了酒席还没有结婚证的人要合法的多。”
这时候的人,大多数成亲的都不领结婚证,尤其是农村。
据林蝶衣所知,副营长和她媳妇儿就都是从农村来的。
甚至她还听人闲话说,当初因为特殊原因有好几个干部都是回家领了,媳妇儿就来了,连酒席都没办,跟别说正式的结婚证了。
果然,林蝶衣的这句话一说,副营长媳妇儿的脸立时就变了颜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看上去非常的难看。
大领导媳妇儿看了看副营长媳妇儿,又看了看林蝶衣,不由得暗自摇头。
他们家那位特别推崇林蝶衣,虽然他们家那位一直没有告诉过她原因,但是想想也知道。
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个只知道看孩子做饭的家庭主妇。
她们实在是把人家小丫头看的太简单了。
副营长媳妇儿的脸色难看,想要发火却又担心的看了两眼大领导媳妇儿。
别人看着都替她难受的慌。
“翠花啊,人家妹子说的也不错,一个时代一个样,一个地区有一个地区的风俗。
我们家那边就很少有人去扯结婚证的,都嫌弃麻烦。
家里穷的,有些时候两家一说,就是酒席的都不办就住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