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攻击一路跑,渐渐地兔子们也开始有攻击的能力,这下,林蝶衣和纳兰荣两个跑起来就更慢了。
林蝶衣渐渐的感觉有些吃力,纳兰荣早已经没有力气,脸色白的如同白纸似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跑起来都有些歪歪斜斜的。
林蝶衣恨的牙根直痒痒,你说你走路怎么就不知道呀小心,别说踩到小兔子就是踩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啊。
啊,这里全是草,不踩也不行。
林蝶衣愁啊,再这样下去不累死也得饿死。
前仆后继过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林蝶衣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启用禁术。
只见林蝶衣有个食指,一股带着灵气的鲜血飚出,全部撒在一只领头攻击的兔子的身上。
林蝶衣食指贴着眉心,嘴里念念有词,纳兰荣知道林蝶衣在做什么,虽然他看不懂,但是,他知道他必须给林蝶衣争取时间。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纳兰荣不知道被兔子们咬了几口,纳兰荣忍着疼,忍着就要躺在地上的风险为林蝶衣扫清攻击过来的东西。
也得感谢纳兰荣的勇敢,林蝶衣终于在又一只兔子攻击过来的时候完成了禁术。
只见金光一闪,头兔变得温顺起来,林蝶衣眼疾手快的揪住纳兰荣的脖领子在金光消失的最后一刻天上那只被施展了禁术的头兔身上。
头兔带着林蝶衣二人横冲直撞,不知道是不是被同类背叛的有些傻了,那些过来攻击的小动物们有一瞬间的懵圈。
不过是瞬间的事儿,但是,就是这一瞬间,那些被施展了禁术的兔子就带着林蝶衣两个人冲出了包围圈。
纳兰荣被嘞着脖子,想喊一嗓子却又喊不出来,心里憋屈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