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雋珈心有不忍,聘她来家中做事,见她做事井井有条,甚有好感。日子久了,二人眉来眼去,日久生情,这还是卓姑娘先诉衷情的,就算凌雋珈是女子,她也喜欢得紧。
很快二人就在一起了。当然在外人眼中,凌雋珈是男子,不方便和她睡一间,但夜里两人偶尔还是会一起过夜。
两小无猜就这样过了一年,后来因义父多给了她两间赌坊打理,她时会忙得焦头烂额,陪卓歆儿的时间变得极少,见得最多的都是对方睡容。
不知是否冷落了对方,还是哪里出了错,某一天起,卓歆儿对她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也多会拒绝凌雋珈的亲近。
日子久了,凌雋珈心有怀疑,往往不好的念头一一起,她就会自我否定。不会的,是自己多心了。总爱胡思乱想,杞人忧天!
有一次,她早了回家,瞧到卓歆儿在床上,身子潮红,脸色有异,床铺稍有混乱,觉得古怪。
卓歆儿忙说身子不适,把她推出去,说睡一觉就会好。
那时候,凌雋珈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真正的噩梦是一个月后,她十六岁生辰当日,凌雋珈骗她说自己一如既往要到天黑方抵家,说完佯装如常出门上工去。其实是订了酒楼,又去买了发簪作礼物。
经过集市,看到有女孩儿在兜卖鲜花,挑了一扎,不满意,一直挑来剔去,把黄配红,再加上绿,復又觉得绿的不相衬,换了其他,如此反覆多次,卖花女一脸不耐烦,凌雋珈脸有歉意,多付了一倍价钱,对方才有点笑容。鲜艷多彩的花握在手里,她喜滋滋的笑,未到响午就摄手摄脚,从后门溜回家。
她经过歆儿住的院子,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正感奇怪,现下也不分心去管,先躲进歆儿房中,待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躲在柜子里,躲着躲着竟睡了,醒来时,透过柜门一条小缝隙瞥见窗外的天还是大亮,想来时间不晚。此时,却听到有陌生男子的嗓音传入耳中,“快来呀,宝贝儿”,然后是衣物落地的声音。
凌雋珈虽看不到,脸色却一沉,调整了一下角度,屏了息,轻挪了身体,透过另一个缝隙,惊见昏暗的房间内,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正伏在男人的胯间,头部上下晃动,嘖嘖嘖的舔着对方的肉棒,“恩……唔……恩——哼……你好坏,每次都射在人家嘴里,....唔,这次不许”
那女人不是别人,是卓歆儿,而那男人,她见过两次,是“因才书院”颇有才名的夫子李松深,看来二人早已......可恨自己一直被蒙在其中,直到今日,才发现......
“你不是很喜欢吃嘛,一天不操你,就怕你穴儿痒!”男人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舒畅的回道。
凌雋珈身子一颤,手中的花不知何时已开始凋谢枯萎,花瓣一片接一片的落下,悄然无声。
“小穴好湿,夫子,快插进来,用力操我。”卓歆儿四肢着地,屁股高高地撅起,一对巨乳压在骯脏的地面上,等候男人从后插入。
“啊哈……嗯……哈……”女人忘情地抚摸自己的乳肉,股缝夹着棒身上下磨擦。
男人捏着股肉,朝肉洞口狠刺。“呀一一”女人一声破空尖叫,身子僵直,“快肏奴家,奴家小穴好痒”
“噗嗤噗嗤”猛烈抽插声在屋子里回盪。
粗重的喘息声与啪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嗯……嗯啊……大鸡巴...啊啊……操死奴家了”
“肏死你!操爆你这个红杏出墙的淫妇!”男人激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又换了几个姿势,狠操猛插了得卓歆儿潮水直喷,忘情地猛肏了数百下,男人屁股一抖一抖剧烈地晃动,将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子宫里!
凌雋珈那天,一直躲在柜子里没出来。即便是那两人早已完事分道扬鑣了,她也蜷缩着身子,不愿出来。
天完全黑下去,屋内漆黑一片,她踉踉蹌蹌的从衣柜中跌出来,摔得头破血流,她几乎没有知觉。以为自己没有哭,摸到衣襟,才发现湿了一大片,都是泪。
不想呆在屋里,太渗人了。
那个夜里,她第一次夜不归家,回了赌坊,随便打个地铺,顶着黑眼圈,想了一夜。头好疼,心好痛,好累但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那一男一女苟合的画面,或是响彻耳畔的淫声浪语。
此后,一连多天没有回家,天天泡在赌坊,其间卓歆儿差人来过一次,问她何时才回来。凌雋珈只说不知道,也许还要待很长时间。
再后来,凌雋珈央求义父,说要回临江县,一直央了好几日,义父才允许。她马上起程,只差了下人返家简单收拾一些必需品,留了一封书信予卓歆儿,简单交代她有急事要去临江县一段长时间,除此而外,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有什么可说,她不想面对卓歆儿,想到她一脸享受的在男人下身被肏着穴,就觉得噁心。
想到被背叛,更是攥断了毛笔桿...
后来的后来,卓歆儿也离开凌家小院,据说并没有和李松深在一起,没有嫁入李家,亦未有为妾。
“你为了赌坊,忙里忙外,几个月里下来,一天里算起来,都没见着一面。赌坊需要你,难道我就不需要你吗?难得有一天见面,你也是在说赌坊的事,眼中只有赌坊,我在想,我呢?不过是个下人,凌掌柜自是不在意。
后来你更是连续十天都不在家,叫你都不愿回来,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卓歆儿说着说着,情绪有点激动。
“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就是你去找男人廝混的理由?
“你说什么,我哪有.......你...我....你,别含血喷人。”卓歆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并没有发现自己支支吾吾的,“含血喷人”四字更是说得毫无底气,异常心虚。
“我不在的时候,李松深就代我来安慰你,顺道也肏一肏你的穴,不是吗?”她一脸扭曲狰狞,语气悲凉,忍了多年的话翻滚而出。
“也不知道瞒着我,他肏了你多少次。要不是你生辰那天,我提早回来,也不曾料到你和他竟是这样的关係。”
卓歆儿没料到当日她和李松深......原来她都知道了。原来她之后不愿回来,是知道了自己......
见她无言以对,脸和脖子都红得欲滴血,形容羞窘,微微掀了下嘴,却没说什么。
凌雋珈朝她的肚子乜了一眼,冷笑道:“现下不知又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
“怎么,那男人操完了穴,提了裤子就跑了?你找不着人,来找我干嘛?”
卓歆儿气得血气上涌,呼吸紊乱,忽然间身子向前一倒,昏倒在凌雋珈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