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坚持要抱住她,绕着园林走完一大圈,“看这里种满各色各样的花,漂不漂亮?美人又在怀,人生美满,夫復何求?”
郁满蓁听着也止住了挣扎,她是喜欢的,这里一切都很美,清雅淡静,不浮夸,没奢华铺张的俗气,想必凌雋珈是按着她的喜好去挑拣的别院。
“凌雋珈,你先放我下来。我要了,要了...”
“你要了?”凌雋珈喜出望外,除了下媚药那一次之外,阿蓁曾要自己操她,这是第一次主动提出要行房。
凌雋珈听话的放下了美人。
郁满蓁见凌雋珈淫邪的神情,知晓她定是误会了,慌张辩驳:“我是说...要了房契。”
突然一道寒风袭来,掀起了美人的裙子,郁姑娘羞怯地伸手拉扯被怪风吹起的裙裳,却被凌雋珈恶劣地制住了手。
她双手蛮力一扯,就毫不留情地扯下褻裤褪到膝盖处,直接将裙裳下半截捲起,露出美人儿毫无遮蔽的小穴,和光溜溜的美臀。
凌雋珈不管她求爹爹告奶奶的哭着求饶,一手用力把褻裤扯到脚踝处,低头双手捏住她两边腰间的肉,凑近她下身,用鼻子嗅了嗅郁姑娘阴户,淫笑着说:“有骚味,真香。这穴儿太淫了,不肏不行。”
“凌雋珈,你不要这样,我不想.......”郁满蓁仍在拼命扭臀挣扎,她才不淫不骚,淫贱的人是凌雋珈!
“我肏不肏你,决定权在我,不在你。”凌雋珈被吵得心烦,大手“啪”的狠打了郁满蓁的小屁股一下,好叫她闭嘴。
不足蔽体的薄纱裙吹起,露出被拍得红肿的屁股和已微湿的阴屄,郁满蓁紧抿住唇,可怜巴巴的,双手忙乱地扯下裙裳,希望挡住那引人犯罪的嫩穴。
“挡得了一时,待会被肏,还是要露着的!”凌雋珈说完,又伸手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屁股的软玉肉。
“呀一一”小美人被捏疼了。
把美人拉到石桌上,让她仰躺在上面,将她的两条腿大开的举起来,好让凌雋珈能清楚地看见她淫靡的浪穴。
凌雋珈飢饿得伸舌舔了舔乾涸的唇。
郁姑娘瞥见了,下意识双手掩着穴儿,凌雋珈见状就放弃吃穴的念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改为握着美人的足踝,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湿湿的,滋味真好!
“不…不要…”郁姑娘只觉得混身发软,软成一滩水,像是动情了一般。
凌雋珈的头慢慢往下移,她的嘴吻过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
“不!”郁满蓁双手一推,就想按着她的头,两腿不住乱踹。
凌雋珈欺身压住小美人,她的头又改变轨跡,不攻下路,改攻上路,伸手扯落肩上的衣裳,越过后背解了抹胸的系带,一把将内衣扯落,扔到地上去,张嘴就将红豆似的奶头含在嘴里。
凌雋珈的舌头不断地舔舐胸乳,从她的奶头、乳沟,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脐上,美人已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大力扯着她的头发︰“停手,混蛋!淫魔...…不…要…”
郁姑娘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这么一来,凌雋珈的脸只要一低伏,刚好就伏在她的牡户上。两片嫩粉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冒着春水的迷人蜜缝。
凌大混蛋的舌头有如蛇一般,迅雷不及掩耳地鑽入她的蜜洞内,快速抽送着甬道。
“嗯啊……不要……哈啊啊……”小美人叫得婉转缠绵,更激得凌雋珈把整条舌头都插进去疯似的打转,一会又吸溜着腔壁的嫩肉。
嘴巴离了穴口,手指掰开她的小阴唇,将食指及中指插进去拨弄,在阴户里搅、揉、抽、插、顶,郁满蓁只觉得像是穴内的壁肉被人一层层剥开似的又骚痒,弄得身骨子直打寒颤。
凌雋珈将手指拔出,只见手指沾满了淫水,放入口中嚐道:“嘿!好甜,阿蓁你也嚐嚐。”同时把手指伸入郁满蓁嘴里,要她含着。
郁姑娘张嘴咬了咬凌雋珈手指,疼得她倏地抽出手,一看指头都咬出了血,立即将手指送往嘴里不住呵气。
郁姑娘趁机仓惶逃跑,伸手捡了褻裤,拢好上衣,稍为遮住两瓣跌荡的乳肉,就打算死命往前院出门走去。
她才走几步,身子就虚弱无力,几乎是匍匐而行,跌跌撞撞,没几步脚下一个趔趄,身子竟越过低矮的栏杆,正往池中掉下。
凌雋珈急得吓出全身冷汗,使出了轻武,跃身揽住郁姑娘的腰,使力拽了她回来。二人一同落地,凌雋珈做了人肉垫子,屁股先着地,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落地一刻,郁姑娘的上衣已褪至腰间,酥胸肚脐全露,下裳亦向上拉扯到腰间衣带处,全身上下只有腰带完整的缠绑在腰间,整个身子几乎都是裸着的。
凌雋珈犹有馀悸的喘着气:“吓死,我以为你要死了....”双手分别一左一右从后越过胳肋底,牢牢地抱住了美人下乳。
过了片刻,待心神已安定,方发现早上束得整齐的发,现下显得凌乱不已,凌雋珈伸手解开束发带,任由披肩长发散开,如锦缎光滑柔顺,垂至她的腰际。
未几,她的注意力又回到美人裸躯上,手掌向上往乳房摸去,她闭目一脸享受地按揉着美人的雪乳。
“凌雋珈......”郁姑娘刚才差点一隻脚进了鬼门关,刚从惊悸中镇定过来,人又落入魔手中,乳儿那里的丝丝酥麻感传来,又想呻吟出来。
“我会保护你,我说过。”凌雋珈停了手上的淫行,唇凑在美人耳边,如同呢喃:“我喜欢你,喜欢得无法自拔。”
郁满蓁耳廓一红,良久未有回应。
凌雋珈抱住她身子的手收拢得更紧一些,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脸,沙哑的道:“让我给你快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