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留在床上再哭,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欺负了。”凌雋珈唇角扬起邪笑。
郁姑娘闻言,故意把泪蹭她身上、踩她脚,阿雋只会拿话语挤兑她。她屈指弹了弹阿雋脑门。阿雋学着她,弹得更用力,弹得郁姑娘不住叫疼。
“你弄疼我了!”阿蓁噘嘴以表不满,轻轻摸着被弹的地方,在阿雋眼内更像是撒娇。
”我还顶撞你呢!”阿雋开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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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村林家小院前,林义打开大门,他病后初癒,略显苍白的脸,在阴天下,更为惨白。家中的水已全用光,他提着两个空的大木桶,往村里的公家水井提水。
身上的短打残旧,洗得发白,补丁一处又一处,衣着寒磣也比不上他难看的脸色。林义有气无力,拖着疲乏的身躯走到水井边,拴上木桶,摇动轆轤,憋红了脸,艰辛的打上一桶水,气喘呼呼的。
自从遭凌雋珈砍断了叁指,他醒来寻不着断指,急忙找了郎中止血。回村子途中,祸不单行又遭遇了大雨,不慎踏空崴到脚,跌落叁丈深的洞里。
淋了叁日雨,被路过好心村民救出来,送回家后发冷,手掌伤口有炎症,不小心处理唯恐整个手臂都会废掉。手指伤势、脚伤,加上发寒,害他足足躺在炕上近一个月,才好了七八分。
期间没有收入,还得花钱请人照顾他和病母的起居饮食,掏空了大半家财。林义再不好起来,就怕熬不了多久,真的会穷得响叮噹,成了村中的贫户。
“你手怎么了?”
背后传来男子的声音,林义认出来,是郁满墨,一个跟凌雋珈一样让他生厌的人。
郁满墨不是来打水,手里没提木桶,似是故意来找碴。
“不关你的事。”林义压下想揍人的想法,恨恨的道。
“你找过姓凌的麻烦?”见林义没有驳斥,郁满墨顿时心里畅快,幸灾乐祸的加了句“活该!”。
林义不想费唇舌与郁满墨争论,他得留着气力,还有一桶水要打。
“平民不与富斗,如此显浅的道理你不懂么?”郁满墨不在意他有没有听进去,见他脸色不好,该是大妹贪慕虚荣,没选他,嘖,人穷还想娶美娇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穷酸样?
“放不下我大妹?我劝你早点死心,论钱你没有;论貌,比不过;论势,你孤家寡人,只有一个年迈老母,还是病秧子、老不死。”
林义沉默不语,无力反驳,每一句都狠狠戳中他要害。
“我家也没比你好得多,姓凌的混帐,每月给那点钱,抠死了!你说啊,叁两银玩两个女人,划算不?一大一小,可真会玩!”
林义愕然,什么两个女人,除了满蓁,他那混帐还有别的女人?难道是郁满香,她不是才十岁......?”刚提起的水桶因手抖差点翻倒溢出水来,林义委靡不振,他想起那个夜里,满蓁传来的呻吟声,那是被肏爽的嗓音......
郁满墨瞟了林义一眼,不屑对方见识少,有钱人玩女人的门路招数可多了去,“我那可怜的大妹小妹,不知他都怎么肏弄?
比妾还不如,一个洩慾玩意而已!说不定肏完大妹,换小妹用嘴伺候他那玩意。或者两女同时侍一人。姓凌的真会玩,艷福无边,左拥右抱,夜夜没间着。
你执意要等,就等到他玩腻了,到时破鞋你爱穿不穿。唉,是不知道那时候,大妹的穴被肏得有多松。”
郁满墨不认为自己在胡编瞎想,他是没见过凌雋珈操他两个妹妹,但只要是人,用屁股想想,也能想到重金买回来的女人,难道当菩萨供奉么?而且这些话的目的,主是还是想林义难堪。
果不其然,林义早就打完了水,人却一直攥紧拳头,不言不语,只是乾站着,背影阴沉可怕。
“告诉你喔,”郁满墨心里高兴,他就见不得别人好,斜眼歪嘴的继续挑拨离间:“他带大妹去官家那里换妾,换、妾!”最后二字说得尤其夸张和响亮,就怕林义听不见似的。
林义忽的转来身来,面向他,急恼攻心,红了眼,“什么意思?换妾?”
“平日藏着供自己日肏夜肏不够,还带给官大爷一起肏。正所谓:女人不如近身钱。换妾自然是用大妹来换官爷快活,他们快活了,姓凌的就财源滚滚,他有钱了,要多少女人也不成问题。可怜我那妹,不知要遭多少噁心男子轮流奸淫。”
郁满墨不知从哪来的小道消息,只是他只知一半,不知凌雋珈最后执意退出了聚会,并没有参加换妾游戏。
单纯的林义全信了,脑海中凌雋珈在大床上抱着好几位裸女,把满蓁踩在脚下,像践踏螻蚁,踩得满身伤痕。
凌雋珈毁了满蓁!
“听说你娘替你找了家姑娘,能成亲就得还神了。就你这种条件,别再妄想了,癩蛤蟆吃不到天鹅肉的。女人嘛,关了灯都一样!”郁满墨坐在大石上自顾自的说,说的唾液横飞。
林义提了水桶,颤巍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