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雋覆上阿蓁搭在她腰间的手,认真的道:“我也喜欢得很!”
阿蓁圆眼一转,忽然好奇:“当初你就不怕我不喜欢你?”
阿雋背向她,不淡不咸,一贯痞子性子,强硬的道:“不喜欢也得喜欢!”心忖:不喜欢也要困你一辈子,你只能属于我,想走,下辈子再努力。
郁姑娘鼻尖蹭了蹭她的后背,转移了话题:“要是我是男的,你还喜欢吗?”
“不喜欢!”凌雋珈直截了当,并未有一刻迟疑。“我喜爱女人水造的身子,最爱软绵绵的大乳房和泅湿窄小的骚穴。”
“......”郁姑娘不知如何接过话头。
“你是男人要是有这些,我也喜欢。”
“哪还是男人吗?”郁姑娘被阿雋的浑话搞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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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阿蓁安心待嫁,她哥又为她添麻烦了。
这天约了休假的五丫来家里教她做由北方传入的新糕点“驴打滚”,糕点刚出锅时,下人就报讯来,告诉郁姑娘她哥瞒着父亲把聘礼的东西偷偷卖了换了钱,用来嫖妓。
被发现后撒野还不够,更推跌自己的父亲,害他断了腿。阿蓁闻讯赶来时,听到争吵声,闻声而至郁喜顺的房间,喝斥了大哥。
郁满墨见只有她一个女子,没有随从,即狼嗥狗叫,擼起袖子,发恶大嚷:“臭婆娘以为自己是谁!我用点钱不成么?干嘛把我当成贼子?你再多管闲事,我就连你的屄也肏!”
说完也不管亲父在旁,上前推郁满蓁落地,声称要给未来妹夫戴绿帽子!
“反正也不是没被男人肏过,多我一个不多!”
郁姑娘难以置信大哥竟沦落成衣冠禽兽,枉读多年圣贤之书,若他真的强来,自己绝不屈服,还要打趴他。
被推倒在地,断了骨站不起来的郁喜顺,起先以为自己人老耳不灵光,听错了,当他见到大儿欲解裤头时,才恍然大悟,骇然大斥:“畜牲!那是你妹!”
郁喜顺激得血气上涌,颤巍巍的身子欲起难起,郁满墨握紧拳头,怒目而瞪,面目极狰狞,”瞎嚷嚷什么,老不死的废人,那么多人死,怎么不见你去死!”
郁满墨才不怕这两人,一个老残,一个弱女,不让他搞外面的女人,那就搞自家女人好了!他走近阿蓁,想对眼前的女人下手......
郁姑娘学武有些日子,打文弱书生绰绰有馀了。郁满墨一掌朝她劈下,阿蓁侧首避过,郁满墨小覷了她,想反击却遭她反手劈在颈侧,随即两眼一黑,昏厥倒地。
凌雋珈赶来时责怪侍女没有守在阿蓁身边保护,那侍女被罚一年月钱。她抵达大门前,入眼的是郁满墨被打得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心中暗暗讚好,小美人果然没有辜负她的苦心教导。
凌、郁两人扶起郁喜顺,郁姑娘帮爹抚背顺气。
后来郁喜顺把逆子关在房中禁足一个月,村里又盛传他有性病,惹了给几个妓子。
郁喜顺对儿子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狠下心肠断绝了父子关係,赶他出郁家,任其自生自灭。
在入冬后一个大雪纷飞的早上,郁喜顺上门找满蓁两姊妹,老泪横纵,诉说自己多年偏爱大儿子,如今“觉今是而昨非”,如果儿子是禽兽,那他就是禽兽不如。
他不求女儿俩原谅,只求她们听他一句迟来的道歉。孝顺的郁满蓁当即扶起了爹,敬上茶,一下子就原谅了他。
凌雋珈前事不计,留了未来泰山在家小住几日,命厨房烹煮丰盛菜餚,又奉上美点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