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虞有诈,叫阿蓁在外面稍候一会,她听听就出来,别乱走丢失了。
入了方丈室,那和尚就像神棍一样,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模稜两可。凌雋珈心里不耐烦,说话的语气也有点急躁,她总觉得这个和尚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像是想岔开她和阿蓁。
她在方丈室走了出来时,阿蓁凭空消失不见了人,遍寻不着,阿蓁呢?她不会乱走的,会不会遭人......不过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她不会走得多远......
得冷静些,方才那和尚神色极为古怪,说话吞吞吐吐,像是被人要胁,不得不做有违本心之事。
这寺院太大,她再漫无目的搜寻,恐怕人未寻到,经已出事!凌雋珈决定回头寻那和尚要一说法,使出轻功狂奔了数十步,远远便瞧见对方正逃离方丈室,不何往哪处去。她脚下加快,十来息后就逮着那人。
揪着袍子,恶声质问,那和尚心里有愧,如实招来,不然凌雋珈手里的匕首,可是不长眼的胡乱刺在他身上,叫佛门之光也沾染血腥。
“可是穿紫衣的女子?”凌雋珈甫入了庙,右眼皮就一直跳,她直觉是那女子掳走了阿蓁。
得了预期中的回答,凌雋珈更是不安,那女子看阿蓁的眼光,如今想来,就像在狩猎!
她问那女子在哪,和尚摇头表示不知,她气急败越坏作势要杀人,和尚贪生怕死,立即说了几个香客可能逗留的地方。凌雋珈强拽着他一道搜索,要是找不到人,也有人“陪葬”。
和尚叫苦不迭,这两尊大佛,一个比一个难缠,要打要杀的。他不过是个小和尚,当年家贫为了能吃上一口饱饭,才弃红尘出家当和尚。他没甚么佛心,也不向道,只为了口腹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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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位紫衫女子乃当朝天子最小的女儿,排行第十、正值花信之年的怀安公主,朱雀玲,却是声名狼藉,有传其駙马俊美无双,惜体质羸弱,民间更盛传对方有不举之疾,无法行夫妻之事,故遭弃置如花瓶。
而这位公主面首无数,曾一夜交合六男,别院更养了大堆艷姬,以供淫乐。公主男女不拘、荤素不忌,性致来了,不管白日黑夜,也要尽情交媾,可谓荒淫无道,故为天下有道之士暗暗不齿。
十公主今日微服出巡,寻找猎物,玩腻了阿諛奉承的男女,看中了民间的人如淡如静菊的清丽姑娘,清清淡淡、纯洁可亲,柔柔弱弱的,一副较人欺负的小模样。
她朱雀玲定要嚐嚐,到底这种女子在床榻上,依旧是清秀温婉,抑或变了惹火尤物,被她肏得娇媚浪喘?
十公主强行把郁满蓁拽进马车带走,虽然她想在寺庙行欢,可是那太过张扬,恐传出去惹有心人口诛笔伐,只好带走到就近客栈行欢。
郁姑娘不知来人身份与目的,只知对方意欲强行带走她,与公主手下打了起来,十来招来就被打败就擒。那手下抓住郁姑娘双手,反扣到背后。
“你跟他什么关係?”公主朱雀玲一指挑起郁满蓁下頷,继而埋身凑得极近,几乎要蹭到她的唇。
“夫君,是我夫君。”郁满蓁虽慌而不乱,眼前人衣着极之奢华,不是普通富贵平民,万不得已,不可轻言得罪。
“夫君?那人倒是长得颇为清俊。”顿了顿,朱雀玲淫邪的笑问:“跟女人做过没有?要是没有,一辈子那么长,只跟男人做,岂不太寡淡无趣了?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比如.....”
朱雀玲在她耳畔,低吟:“比如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