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蓁见小美被操得上了天堂,立马又扯她落地狱,继续狂野操穴游戏,想休息,没那么容易!
“恃、强凌弱......非君子,啊啊,你呀...总...欺负、负我!”,阿蓁被操干得有点神智不清。
凌雋珈笑了,稍为停下动作,“我是子,痞子嘛,最爱吃小美人,吃乾扒净的那种!张腿求我捅进去,操得你满地打滚!”
凌雋珈手托起阿蓁的头,让她看看自己的小穴被肏的样子,白汁不断胡乱喷溅,甚至溅到她嘴边去的淫靡场面。
两片肉瓣在极粗的叁根长指抽插下,嫩肉里外翻动。以前的她不敢看,现在的她被阿雋日肏夜插,胆子大了些,能看着自己被阿雋压在身下肏干。
小穴直冒白的浆,没有随时间乾涸,反而更多更大量的黏到阿雋的手上去,又随着抽插,带入甬道内,周而復始,白沫愈来愈多,愈来愈黏稠,粉嫩的甬道都要被巨量的白浆填满。
“呀啊....啊啊..阿雋,这些、是..啊哈,什么东西?”郁姑娘不知白沫为何物,虽见过多次,但直到如今,才有勇气问出口。
“骚穴被肏爽肏透,才有的淫液!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待遇,得要看对手功力!”阿雋回得直接,抽插得更快更猛。
梨儿就在十步远的床底下,一直屏住呼吸,屋内光线暗,阿雋先是沉醉美人乡,后来又沉溺于肏屄的快乐中,以致一直感觉不到有人匿藏在屋里。
梨儿听着他们淫荡的对话,感觉自己脸红到脖子根了。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潺潺的淫水早把她的小褻裤打湿了一片。
不知不觉间,两人又变换了花样,光溜溜的郁姑娘撅起屁股儿,四肢并用在地上爬,凌雋珈同样手脚并用在后面追赶,狂妄的道:“给我逮到就肏爆你!”
两人爬行速度不一,身段頎长的凌雋珈就快追上,伸长脖子,长舌伸出舐到美人的阴阜,阿蓁“呀”的被湿濡的触感刺激到,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凌雋珈的舌舔舐幅度更大,唾液几乎把整个阴部沾得发亮,灵巧像蛇的舌还故意蹭到菊眼去,阿蓁怕被狠肏,勉强爬了几步逃离。
阿雋笑了笑,把沾在唇角的水液舔进嘴里,才施施然的追上她。
有时追上了,就亲一下阴唇。郁姑娘爬走,阿雋又追上,有时吸吮瓣肉,有时伸了长舌入洞,惹得郁姑娘颤慄不已,却又不想被抓到,只能继续爬......
凌雋珈復又追上,这下不让她走了,双手扣住腰间,半个头都要凑到阿蓁股隙间,巧舌操进阴道里去,贝齿轻咬瓣肉拉扯,郁姑娘又疼又痒又爽.....她投降了!论体力,她斗不过阿雋。
又一会,阿雋用腰带绑起郁姑娘手脚,狠狠压着在操,亢起的手臂肌肉里的青筋暴起,下手捅得又深又重,“来,送你极致快感!”
小美人粉嫩膣屄被捅得靡烂,下身颤巍巍的抽搐着,要被操死在阿雋狠命抽插里。
身体被锁死,想逃也逃不掉,被迫着张腿大开,眼睁睁的承受阿雋过猛过激的滔滔爱意,被肏成泪人,哭得一塌糊涂。
她放声浪叫,“啊啊!要到了!要到了!”不一会就攀上高峰,再次迎来阿雋给予她没顶般的高潮。
梨儿绝对想不到家主和郁姑娘交媾场面会被她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到,她半瞇着眼,侧了头,左手按着乱跳的心脏,嘴张开轻轻的偷偷喘着气,看到郁姑娘被压着肏穴。
由于角度关係,她看不太到两人交合处的情况,只看到满脸淫邪色气的家主叁指并拢,一边疯狂抽插着郁姑娘下身,那里一大片白沫胡乱飞溅,溅到郁姑娘小腹上,一边用大嘴吸吮舐舔郁姑娘的花乳,舐得胸乳泛着晶莹水光。
郁姑娘眼神迷离,不断娇吟,小嘴也被吮的红肿,晶莹津液从嘴角渗出,椒乳充血坟起。
明显在家主的操弄下,陷入情与慾的漩涡里,无法自拔。下身甬道接连溢出一滩又一滩白沫,沿腿心股隙流到地上......
梨儿下身好难受,好黏腻,好想去沐浴!太慢长了,也要得太久了。家主一个女子怎么这样猛,把人家小姑娘操成这样......
那些白沫到底怎么来的?郁姑娘也太会叫了,梨儿被她叫得心痒痒,腿心湿成泥泞!
“哈..阿雋,我、我淫荡,啊...要阿雋......啊啊...插、插浪穴...”
阿雋被她的淫词刺激得红了眼,抓狂一般,“好啊,如你所愿,今晚不肏烂你的骚穴,我不姓凌!”说罢抽送得快更深,阿蓁全身颤慄,脚趾绷紧,汗如雨下。
摸了摸阿蓁的平坦的小腹,阿雋笑言:“黄婶儿她们不是盼着你怀个孩子么?那我得辛勤点,天天耕耘,一天没怀上,你就得乖乖张腿继续挨肏!”
“......”
那就是变相的年中无休了,篷门日日迎贵客,贵客夜夜操不歇。可怜我的阿蓁,双腿何时才有合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