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问阿蓁要是讨厌就不玩了,她也没有说不玩。当时凌雋珈就有几分把握,阿蓁或许不抗拒被凌辱,甚至还有些喜欢?
看来要开发一下她在这方面的潜能?
阿蓁真的脱光光,一件不剩,双手放在股后,两根尾指交缠勾在一起,微微侧了脸,小美人心在砰砰的跳,小脸红红的,垂眸不看阿雋。
阿雋瞥了一眼郁姑娘的外阴,隐隐泛起水光,小美人未入正题,身子已然兴奋起来,阿蓁果真有被虐倾向!
瞧了一眼那颇有气势的乳,乳头已亢奋得高高凸起,阿雋在颈脖深吸一口女儿香,低低的在小美人耳边呢喃:“真乖!今天让你嚐嚐新玩意,保你比神仙快活!”
她在柜中取出一条细绳,绑好小美人双手在后背,又在袖里取出一对木夹子,将那对夹子对准两颗骚肿的奶头,夹上奶头的瞬间,郁姑娘仰头大叫起来,花穴竟激烈的喷着春水,洒得阿雋下裳湿透。
凌雋珈眼眸中惊喜万分,这人绝对是喜被虐的身子。这闺房乐,又多了几分趣!
郁姑娘浑身无力,跌坐在木地板上。一室温暖,只有地板略为冰冷,屁股着地当下,郁姑娘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不断喷水的骚穴,阿雋轻笑,瞧见架格上有序的放了笔、墨和笔筒等,她忽然又来了想法,朝架格走去。
郁姑娘下意识的向后挪去贴近墙壁,想要远离眼前这个人。阿雋又想玩什么把戏,她有点怕,然后居然又有点期待?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郁满蓁吗?
阿雋在架格上取一根尖头的大号狼毫毛笔,阿蓁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拿出一根毛笔是要来干什么,但总觉得要用在自己身上。
她先将笔头在郁姑娘胸前游走,毛茸的触感惹得小美人又痒又扎。偏偏阿雋瞧她难耐,在胸前滑动的毛笔更加张狂,弄得小美人身子一颤一颤的,扭起身子来,一看就知道阿蓁想逃离那麻痒的感觉。
略硬的狼毛在阴蒂顶端压了压,“吖...阿雋...啊啊...”郁姑娘被戳得高潮了,她僵直身子喘着气。
“我要用它来插你骚穴!”说罢将比一般毛笔坚硬的狼毫笔头缓缓插入花穴里,碰到花穴后感觉穴口又扎又痒,等到整个笔头全部进入花穴,郁姑娘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口中逸出娇吟,”雋...好色...混蛋...”
阿雋意犹未尽,将毛笔在阴屄里打圏般转动,直到看到淫水将笔头全部打湿,才止住了手。
“我好喜欢,阿蓁,我好喜欢这样的你。来,开了笔,我得好好歌颂称讚你!”凌雋珈研好墨,笔头沾了墨,摆好要写字的姿势后,在阿蓁的脸蛋一左一右的写起了字来,分别是“淫”和“贱”。
在奶子上,写上“贱货”,小腹写“肏死我”;
小屄对上写了“洩慾专用”、”骚穴”;
叫她跪下,高高的蹶起屁股,徐徐写上“母狗”。
阿蓁就这样降服在凌雋珈的凌辱里,此时她跪伏在地,前穴插着大号毛笔,后穴也插着一隻中号毛笔,肛门一股饱胀感。
“阿雋,拔掉...它们,好难受...”见阿雋没有动作,郁姑娘大胆的伸手拔出插在小穴和后穴的笔,随手丢在地上。
阿雋瞧了眼自作主张的女子,脸色微慍,在密室一隅的方角柜内,翻出狗圈和一根皮鞭,把狗圈套在阿蓁脖子上,解了束缚她双手的绳子,拿狗绳牵着她往前拖行,皮鞭一鞭接一鞭的,不重不轻的抽打在小美人白嫩浑圆的玉股上。
小美人竟也由着阿雋,被牵着满室的扭臀爬走,手上鞭子抽打一下,小美人就皱眉的媚吟一声,表情既痛苦又不痛苦,耐人寻味。
“贱人,给我爬!”阿雋就像遛狗的主人,牵着她的奴。有时阿蓁爬得太快,她挥鞭一抽,阿蓁慢了下来;有时爬太慢了,阿雋皱眉头深锁,手下大力一抽,“啪啪”连打两下,以洩不满,小美人就颤巍巍向前逃跑似的爬行。
她脚下一踩,小美人塌下了腰,屁股反而更加挺翘,身后的凌雋珈窥见臀隙的沾满剔透的水液,穴口随着走动,淫液牵丝微微晃动,快掉到地上去,将坠未坠时,她蹲下来,手指拈走那一丝淫液,放入嘴里吮吸,暗叹真的清甜如蜜,多吃或许能延年益寿!
下一瞬皮鞭抽在郁姑娘臀肉上,打得红彤彤一片,看似吓人的红痕,实际不伤身。郁满蓁一头乌发乱散,丰臀佈满被蹂躪的红痕,美乳垂在胸前,被打得不停摇晃。
坏阿雋色迷迷的捞起她一截白嫩嫩的小腰,要她爬到镜子前,双手揉住跳动的大奶子,盯着股间时隐时现的嫣红肉穴,又有牵丝的浊液,真浪!
清纯的脸染上淫荡邪佞,看得阿雋想更加彻底的凌辱她!
凌雋珈翻身骑着身子光溜溜的阿蓁,要她满屋子爬。她不走,就扬起大手狠打屁股,又拉扯她的发,逼得她不得不听指令。
郁姑娘看到镜子里的她卑贱如母狗如奴,被戴面具的阿雋骑在身下,握着两边乳房搓揉,那人卑劣的捏着两边乳头拉扯,扯得乳头变形,玩弄得胸乳肿胀不少,胸前胀痛又似有电流穿过,不自觉又一声低喘浪吟,脸上表情却是销魂失神,嘴巴半开,嘴角溢出一丝唾液。
小美人下身嫣红湿润的洞口似是更加兴奋,嫩肉蠕动挤着淫液直往外流,如淙淙潺水往大腿滴涎。
她走走停停,走了好几个圈,地上全是水渍,啪啪啪打屁股清脆声响彻了密室,偶尔伴随凌雋珈狠狠的言语侮辱,以及那若有似无、少女带哭腔的嗔吟。
“小母狗,撑住喔,你还有很多道具没尝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