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为什么在这儿出现?”郁满蓁前脚送走了银儿,后脚凌雋珈就站在她宿舍房门前。
“禁入异性宿舍的规矩不适用于教职员。”更何况凌雋珈是女教职员,入女生宿舍,楼下的宿管阿姨根本不会拦啊。
“我是正名言顺的来找我的学生。”凌雋珈一身运动装,背了大背包,左手提了一大袋超市买的食品。
“你没有碰到谁吧?”郁满蓁边问边把凌雋珈拉入了房里,指了指小沙发,要她先坐下。
”没有。也不算没有,方才在走廊,凑巧遇到一个穿一身粉色的女孩子,从你房间的方向走过来,我特意多走了几步,见她坐上了升降机,我才转身回头来找你。”
凌雋珈接过郁满蓁给她递来的一杯温水,喝了两口,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要她坐过来。
“还好吗?”她脸上略有几分忧色,虽说在电话里问了几次,郁满蓁每次都说还好。
还好到底是好,不好,还是怎样,太不具体了。自己还是亲眼来看看才安心。
“没什么,别一脸我得了重病的神情好嘛!”郁满蓁小脸红粉緋緋,她真没什么,今天还能走动,兴许明天又能蹦蹦跳跳了。
“那就好。”凌雋珈舒了一口气,她就怕昨夜失控的自己,把人肏坏了。说来也奇怪,她跟好几个女人做过爱,真的未试过如此欲罢不能,肏了一次,不过癮,断断续续又肏了大半个晚上,死去活来折腾了郁满蓁好几遭。
她回想起早上醒来,右肩酸痛无比,而郁满蓁比她好不上多少。肉眼可见,走路一拐一拐的,该是两片阴唇都被肏肿了,腿不合上。
“凌雋珈,我想回宿舍可以吗?”本来是打算完了旅行,直头接回家的。可是现在这个状态,她怕母亲看到了会担心,若是问她发生何事,她真的不知如何才圆上谎,就怕欲盖弥彰,越解释漏洞越多。
她从小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爽性先回宿舍,现在是长假,大部分学生也回家了,她在此休息一天半夜,应该就没事了。
“好,那上车。你慢些走。行李都我来提好了。”
“也没有多重,就一个小行李。”郁满蓁又不是古代叁吋金莲的弱女子,她能自己提的,一定不会假手于人。
她最怕那些嘴上说手不能提、腿不能走、明明还很饿,却是吃两口就说饱、明明平时能扛起一头牛,硬是在男人面前装作拧不开一瓶水瓶盖的女人。
正当她摀身欲提行李时,凌教授先她一步,把小行李提了起来,放进后车厢。
中午郁满蓁在宿舍,凌雋珈开车回了家,她与母亲数月未见,约在一间中档餐厅用餐。昨夜纵慾过度,手痠的人用筷子夹菜还手抖,把饭菜抖到桌上去,不知情的老妈还讥笑她怕不是得了青年柏金逊症。
凌雋珈也笑了笑,打趣说最近教学工作很忙,多了在学校饭堂吃饭,学了食堂阿姨的手抖症。
“这一袋又是什么?不会是补身用的吧?”郁满蓁眉眼弯弯的问,将凌雋珈从今早的回忆中唤醒。
“哦哦!都是一些你平日爱吃的小零食。怕你一人待在宿舍会闷,让你嘴巴动一动,解解馋。”
教授又打开了后背包,取了两个食盒,这是今晚两个人的晚餐。她亲手做的日式便当,可花足了心意。
里面有玉子烧、燉南瓜、炒牛蒡、芦笋培根捲、鸡肉丸等。凌教授还把她母亲燉的鸡汤装进保暖壶内,一併带了过来。两人在宿舍一起用了晚餐,就像一般情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郁满蓁什么也不用做,吃饱有人洗碗,教授还替她打扫房间。获得如公主对待的郁同学,笑言自己就像泡在蜜糖澡里,要被教授的温柔宠溺死了。
她倾身把头抵在凌雋珈肩上,教授顺势伸手环着她的细腰。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软语细言,也不在意剧情,后来竟说起了校园里的八卦来。
第二天,郁满蓁想回家,母亲却千年难得一次,和高中同学去了云南旅游。她弟弟又不在家,回去了还是一个人,那和待在宿舍没两样。凌教授见此,不忍小女友孤单,抽空陪她在宿舍里过,顺道回忆学生时代的宿舍生活。
两人开始了“同居”生活。暂时不做爱,怕她还没完完全復原。凌雋珈自然“另闢溪径”,专注小女友的胸乳。
平日佔点小便宜吃点豆腐不在话下,只有两人独处时,不是摸胸揉乳,就是掀了她的上衣,脱了胸罩,嘴巴二话不说凑过来,撅起嘴像小婴儿吮吸母乳。只有公眾场所规矩点,有点教授为人师长的正经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