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彻底扛过药劲儿醒来后,发现被插在穴口里的药瓶已经被取出来了。
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呆,脑袋里回放的全是乌龙往自己穴里插药瓶的感觉,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羞红了脸。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停止脑海里的重复播放,舒缓了一下自己害羞的情绪后,犹豫再叁还是选择重新换了条裙子走出房门。
她想知道今天几号了。
她在这个别墅里除了能分出白天黑夜外,时间和日期一律不知晓。
谁能想到这个装修豪华的别墅里,竟连一块挂钟和日历都没有!
不过按照她被乌龙第一次强行留宿的日期来算,现在可能正处于23号到26号之间。
她中间昏睡了几次,不知道到底昏睡了多久,所以只能简单地根据自己意识清醒下的昼夜记录,模糊地推算出这个大概的日期。
总之她应该是没时间找机会自己逃离这里了。
她得在28号之前回家,如果过了日子才被放回去,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除非她永远不回那个家,可目前她还做不到永远离开那里。
白桃刚拉开房门就见乌龙像是被人割了腰子,正端着餐盘缩着腰,一副肾虚样儿地自远处朝她走来,给她看的直皱眉。
这条臭鱼不是强壮的要命,刚熬过分化就急不可耐的又来戏弄她那里,怎么她睡个觉的功夫他就像被人采精过度了一样,虚的好像她一脚都能踹飞。
难道他趁自己意识混沌,又对她为非作歹了?
不应该啊,她那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的感觉,不痛不痒的,不像是被侵犯过。
难道是药效太强,止痛太好,所以被侵犯了也察觉不出来?
白桃想到醒来时药瓶已经被拔出来,瓶子空空如也的状态,心里顿时一紧。
自己那晚只是涂了一点就昏睡了几小时,若是被灌进去一瓶,那岂不是得昏睡成一头任人宰割的死猪?
她觉得自己的猜想恐怕是真的。
这个念头一升起,她心中瞬间像压了块石头,整个人愤懑的不行,想发火,又不知道怎么发。
她只是乌龙的泄欲玩具罢了,如果不是有这种可被利用的地方,她恐怕早就被他的家里人给分食殆尽了吧。
所以她一个渺小而卑微的性玩具,有什么理由因为这个事情而发火呢,这只会加速她的死亡罢了。
就是这样不堪的利用价值,才让她苟且偷生地活到今天不是吗?
白桃鼻子酸酸的,有些想哭。
她觉得自己未免也太命运多舛了点,她又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老天爷净想着法子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