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吴敬贤,名义上是吴岳子师兄吴明子的儿子,其实是吴岳子与嫂夫人私通生下的私生子,因此这吴敬贤从吴岳子那里得到了玉阳心法上册,又从吴明子那里得到了玉阳心法下册。
因此,这吴敬贤虽然只是玉阳派“敬”字辈年轻弟子,武功却青出于蓝,成为了玉阳派年轻一辈弟子中的佼佼者,吴岳子死后,玉阳派大权便落入吴敬贤之手。
纳兰月虽是名门之后,武功也在寻常人之上,至少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可遇到吴敬贤便显得有些不济了,好在她仗着手中九衔神剑锋利,再加上这吴敬贤对她爱慕有加,不会对她下死手,一时间还不露败相。
眼看着软剑剑尖就要刺到喉头,纳兰月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才好,只得长剑横冲直撞的乱搅一通,如此打法几与无赖无异,吴敬贤忌惮九衔神剑锋利,又不愿下死手,当即撤剑左滑。
这时,武大通在一旁突然大叫道:“纳兰月,别跟他硬拼,缠住他,等会钢锥上的毒一发作,立刻要了他的命!”
纳兰月先是一惊,接着便明白武大通用意,其实她钢锥上那里有什么毒药,当即佯装气愤,大声道:“武大通你个笨蛋,你怎么能说出来,我在跟他斗个一时三刻,管教他毒攻心脉而死!”
吴敬贤听了大惊,下意识的朝自己左肩插着的钢锥看去,他因怕左肩流血太多,因此未曾将钢锥拔出,仔细感觉了一下,只觉得左肩除了一阵剧痛之外,并无中毒之后的麻痒感觉。
吴敬贤微微一笑,大声道:“武大通,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聚贤堂暗器从不喂毒,你当我不知道吗?”
武大通哈哈一笑,说道:“这个自然,聚贤堂是不在暗器上喂毒,难道药山派也不会吗?”
吴敬贤听了心里咯噔一声,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药山派擅长用毒,这个天下共知,掌门陈剑平更是身负化蛇之毒,难道自己真的中毒了。
他心中一犯嘀咕,手上剑招便松懈了些,纳兰月顿感压力减轻,冷笑一声,说道:“吴敬贤,你个井底之蛙,药山派之毒岂是你能知晓的,无色无味,中毒之后更无任何反应,可一旦毒发,绝不可救!”
吴敬贤此刻心中已有六七分信,阴刺刺的说道:“难道真有这等厉害的毒药,既然如此,还要请姑娘恩赐解药了!”
纳兰月还未开口,吴敬贤突然剑锋一转,原本缓慢下来的剑势突然变得迅捷无比,纳兰月猛地一惊,急忙展开身法四下游走。
而此时,却也看出了玉阳派的真实功夫,只见吴敬贤剑招好似飘上飘下的随风而动的黄沙,三分实七分虚,剑招相比其他门派剑法也没有什么太过人之处,只不过奇就奇在每次出招或者刺出的方位都甚为奇特。
这等精妙剑法,纳兰月虽可抵挡一刻,但明显处于劣势,用不了多久必定不敌,纳兰月大声道:“武大通,你快走,把解药藏起来,就算在这人能杀了我,最后也让他毒发身亡!”
吴敬贤快出三剑,将纳兰月罩住,斜眼冷瞧武大通,暗道:“难道解药在这武大通身上,不可能呀,暗器是纳兰月发出的,解药她应该随身携带才是,怎么会在武大通身上?”
就这么一分神,纳兰月长剑直透重围朝吴敬贤左眼刺来,吴敬贤微微一笑,暗骂自己愚笨,何必想那么多,有毒没毒,只要擒住这大小姐,不就都好办了吗?
想到这,往右一侧,扭身而起,飞身朝武大通刺去,武大通正焦急的看着纳兰月与吴敬贤对打,万没想到吴敬贤竟突然朝自己刺了过来,其实以武大通身上那点微末功夫,就算是想到了也多不开。
纳兰月心中一喜,暗道:“你果然上当了!”
想到这,也不追击,而是“刷刷刷”朝着吴敬贤背心要穴打出三枚钢锥,吴敬贤也不回身,翻手一剑挡开一把钢锥,剑柄一送磕在一枚钢锥之上,剩下最后一枚钢锥左手一抄,接在手中。
接着,大喊一声:“姑娘小心了!”接在手中的钢锥应声出手,猛地朝纳兰月喉头射去。
纳兰月猛地一惊,急忙挥剑格挡,而就在这时,眼前一花,吴敬贤迅捷无比的欺到纳兰月身后,左手一抓,顿时扣住了纳兰月后腰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