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惊的手足无措,整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慌乱的看着茯苓山庄四使,这时只听为首的红衣男子开口说道:“陈掌门在上,请受我等一拜!”
陈剑平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两步就要跪下还礼,只见这红衣男子身形一闪,迅捷无比的欺到陈剑平身前,抬手便要阻止陈剑平下拜。
这下太过突兀,陈剑平惊慌之中不及多想,剑鞘一横,往这红衣男子双臂上一压,借势向后越开三步,这红衣单子猛的醒悟,竟又慌乱跪下,大声道:“在下鲁莽无理,陈掌门莫怪!”
陈剑平眉头紧皱,急的满头大汗,一顿足,大声道:“各位前辈这是为何,如此真折煞在下了,大家快起来说话!”
陈剑平此话一出,一众人齐声道:“多谢陈掌门!”
众人轰的一声起身,齐刷刷的望着陈剑平,陈剑平向前一步,说道:“各位前辈不知是何门何派,怕是有什么事吧,在下区区陈剑平,与各位素未蒙面,怎受得了这么大的礼?”
红衣男子向前一步,郑重其事的说道:“在下南疆紫血门红衣护法何世恒,少侠身带玉骨指环,与饮血门肯定有着莫大的联系,我们紫血门乃是饮血门的分支,按照门规,您便是我紫血门的门主!”
陈剑平惊得退了一步,疑惑的问道:“紫血门?莫非你们是饮鸩仇的部下?饮血门当年不是被灭门了,怎么会……”
钱不易说道:“当年百花、御剑两派贪图我饮血门功法,背信弃义,突下杀手,合派几乎尽遭屠戮,事逢在下与紫衣、蓝衣两位护法在西南芙蓉山,侥幸躲过一劫,本待为帮众报仇雪恨,怎奈百花、御剑两派势大,只好隐忍龟缩,观时待变。”
说道这,指了指旁边两人,一人穿紫衣,一人穿蓝衣,只见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肤色煞白,颇有威仪。
紫衣者抱拳道:“见过门主,在下紫衣护法足不欠!”
蓝衣者抱拳道:“启禀门主,在下蓝衣护法道不明!”
红衣护法何世恒接着说道:“我们三人从小就是孤儿,无名无姓,当年门主将我们收留,用何足道三个字取姓,给我的起了这三个名字!”
陈剑平一一与这二人见礼 ,只听何世恒接着说道:“这许多年来,我等潜伏与西南深山之中,只道饮鸩仇门主已经身死,不想最近才知道门主一直隐于东药山悬蝠洞,可惜我们终究是来迟了!”
说到这,一众人不住的捶胸顿足,摇头叹息,难过之情溢于言表。
陈剑平心中虽惊,但脸上却有怀疑之色,心想:“当年饮血门合派上下惨遭屠杀,今日这一众将自己带到南疆一个山洞里,张口便讲自己是饮血门之人,天下那有这么巧的事情?不知这帮人有何图谋?”
何世恒似乎看透了陈剑平所想,向身后之人一招手,那人由打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取出一条黄色锦帛来,这锦帛一看便是年代久远之物,右下角还有被火烧过的一点痕迹。
钱不易将那锦帛展开,对着陈剑平说道:“门主请过目。”
陈剑平走上前两步,只见这条三尺长锦帛之密密麻麻写满了朱红小字,陈剑平粗略一看,只见锦帛左边大略写着饮血门的创派经历,中间则写着历代门主名讳,从左至右依次写着,初代门主饮铭子、二代门主饮蝉子、三代门主饮血子、四代门主饮鸩子。
陈剑平见饮血子三个字,猛然间想起当初饮鸩仇说道他的岳父饮血子纳他为胥,并将门主之位传于他。
想到这,陈剑平抬头看看众人,暗自道:“百余年前饮血门颇有威名,这些人知道饮血门历代门主有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