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手”刘钱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那刘钱开口说道:“也没什么,见几位是紫云宫之人,特来传个口信,东华山庄少公子赵轻权托我等传话给贵派一个叫陈剑平的兄弟,‘不论情况如何,千万莫到东华山来,以免中了敌人奸计’!”
此话一出,赵俊贤三人大惊,陈剑平霍的跳起来,接连问道:“这话什么意思?赵兄弟现在何处?东华山庄怎么了?为何庄内空无一人?”
刘钱三人微微一怔,问道:“这位兄弟莫不是……”
赵俊贤指着陈剑平说道:“不错,这便是你要传话的陈剑平。”
薛老三大刺刺的说道:“原来你就是陈兄弟,果然英雄了得,只是刚才跟你一起的这位江兄弟剑尖将我制住,为何不趁势下手,婆婆妈妈的叫人气闷!”
众人听了,心中不禁一笑,心想:“此人当真奇怪之际,别人饶他性命,他不谢过也就罢了,还怪别人婆婆妈妈的不下手,当真是奇哉!怪哉!”
陈剑平心中大急,一心挂念东华山庄众人安危,全没把这大汉的话放在心上,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刘钱。
那“无影手”刘钱接着说道:“东华山庄上下,如今已陷在御剑神宗一伙人手里。”
陈剑平双眉一扬,恨恨的说道:“御剑神宗一伙果然不怀好意,师哥,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
刘钱三人见陈剑平心系东华山庄安危,一听刘轻权等有难,当即便说不可袖手旁观,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那刘钱赶忙开口道:“陈兄弟,你莫要冲动,赵轻权一再嘱咐,此中蕴含着一个大圈套,叫你们千万不要前来,你们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
赵俊贤赶忙问道:“刘钱兄弟,这话从何说起?”
刘钱叹了口气,说道:“不满各位,其中原委我也不甚清楚,我见东华山庄及各处豪杰都陷在御剑神宗一伙手里,便欲探个究竟,这几日我们打探得知,所有人皆被囚禁在离此处不远的戚家寨。”
赵俊贤三人一听,当即明白,怪不得东华山庄空无一人,江启辰说道:“东华山庄好几百人,再加上东华山一带的众多豪杰,怎么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囚禁了?”
李遇平说道:“这个确实令人好生不解,想来是御剑神宗一伙部下毒计,趁众人不妨,突然发难,众英雄才着的道儿!”
陈剑平听了,一拍大腿,说道:“定是如此,别人我不知道,赵兄弟的修为虽说不上极高,可也不至于轻易就被人制住,众人定是遭了暗算!”
他对御剑神宗一伙印象自来极差,经李遇平这么一说,当即认定是御剑神宗一伙使诈。
赵俊贤听到这里,皱着眉头说道:“照刘钱兄弟所说,看来,御剑神宗一伙把东华山庄众人囚禁起来,是要引我等上钩,好实施他们的阴谋!”
刘钱点点头,说道:“不错,定是如此,三天前,小人趁天黑潜入戚家寨,伏在铁笼靠墙夹缝内,亲眼得见柳兄弟及其他众人被囚在一排铁笼之中,赵兄弟便趁机悄悄托我给你们带话。”
陈剑平双眉一扬,坐直了身子,说道:“刘兄竟然能潜入戚家寨!寨中情景如何?”
刘钱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寨中西侧,立着几十个铁牢笼,困着众人;寨中各处布满百花、御剑两派弟子,四下把守的极紧,各个严阵以待,瞧那架势,好似认定会有人来救;更奇的是,那寨中东首搭起了一座四方高台!”
听到这里,陈剑平、江启辰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搭了一座四方高台?”
刘钱捏了捏嘴边的小胡子,说道:“不错,足有三丈多高,分作三层,四周整齐站满了百花、御剑两派的弟子,相比之下,西侧关押众人的铁牢这边,几乎无人把守,因此小人才得了空子,给赵轻权捎话。”
赵俊贤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是了,如此看来,定是御剑神宗一伙故意留下这个破绽,好放出风来,引我等上钩,只是现下还不知道他们布了什么毒计!”众人听了皆点头称是,唯独陈剑平眉头紧锁,连连摇头。
赵俊贤转头问道:“小师弟,有何不妥?”
陈剑平被赵俊贤一问,浑身打了个激灵,抬头说道:“没什么,只是小弟有一事,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