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听完,紧走几步,赶上大师哥,手肘在大师哥肩膀上轻轻一磕,二人相视无语,转头哈哈大笑,继续赶路。
不多时,进的城来,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十分热闹,二人穿街过巷,直奔城中央而去,走不多时,只见一座大酒楼立在正街十字路口边上,老大的招牌上写着“望月楼”三个大字,不时有阵阵的酒肉香气从酒楼里传出,来往食客进进出出,酒保里外穿梭,生意好不兴隆。
二人进的店来,捡好的座儿坐下。早有酒保过来招呼:“两位客官,给您沏壶茶,您先喝着,不知道两位想要吃点什么,我们这儿南北风味,各色名吃,那是应有尽有呀!”
耿贤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说道:“随便上两个小菜就好,给我这位兄弟来五斤熟牛肉,一大碗热汤,再打二十斤酒来,快去吧!”
酒保嘿嘿一笑,说道:“客官,别怪小的多嘴,小店酒烈,二十斤……您二位喝的了吗?”
赵勇不耐烦的瞪了酒保一眼,这赵勇不怒自威,吓得酒保脖子一缩,转身心想“好嘛!二十斤酒,这俩人风尘仆仆的是要拿酒洗脸呀!”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赵勇也不谦让,抬手一大碗酒喝个精光,手一抹嘴又给自己添了一碗,还是一饮而尽,接着第三碗一仰脸又喝了个精光。
赵勇长舒一口气,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大叫一声:“这酒真是有气力,好久没这么痛快了。”这一声大叫,声震如雷,惊得左邻四座窃窃私语的都往这边看。
便在此时,靠墙方桌上一老者转过脸来,两道视线犹如有质的实物一样投了过来,瘦长的脸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两道剑眉,直插入鬓;胡须微微泛白,顾盼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耿贤心头一颤,暗暗赞叹:“好深的修为!”连埋头喝酒的赵勇都察觉到了异样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跟这位老者同桌而坐的竟是一位一脸病容,乞丐模样的小孩。那老汉向这边瞧了两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这边。
赵勇端着酒碗道:“大师哥,想不到在这城中酒楼还能碰到高手,我看这老汉修为不浅呀!”
耿贤:“不错,只是不知是哪一门那一派的高人,若能结交一下,也不枉咱们兄弟下山一趟。”当即招呼酒保,指着那老者的桌子道:“给这位前辈添几道好菜,酒菜钱算我的。”
天下武学之士众多,常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任你修为再高,也不敢说自己天下无敌,所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多一道墙”,所以习武之人在外行走,大都非常注重结交朋友。
那老者听了之后,抬头微微一笑,一拱手,说道:“素不相识,怎好让小兄弟破费。”
耿贤抱拳还礼道:“前辈客气了,萍水相逢,我二人见前辈自斟自饮,斗胆请前辈一同喝一杯,请恕晚辈冲撞无礼之罪。”
赵勇:“是呀,前辈若不嫌弃,不妨过来喝上几杯。”
那老者听罢微微一笑,脸上却闪过一丝敌意,斜眼道:“好一个萍水相逢。”起身对着旁边的小乞丐说道:“小杂种,走,瞧瞧他们又耍什么花招。”
耿贤听罢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这位前辈的语气好像充满了敌意。
那老者和小乞丐过来坐下后,胳膊往胸前一抱,轻蔑的说:“怎么?不知二位有何赐教,莫不是也看重了老夫身上的东西,我打开天窗说亮化,东西就在老夫身上,只是不知道二位有没有本事拿走。”
耿贤听罢干咳了两声,上身微微一欠,说道:“前辈想必是认错人了,在此之前我二人与前辈素未蒙面,更不知道前辈身上有什么东西,实不相瞒,晚辈姓耿名贤,旁边这位是我的师弟,名叫赵勇,只因见前辈相貌气势不凡,有意攀谈亲近,绝没有什么歹意。”
赵勇听完老者刚才的一席话,气的只咬牙,若在平时,以他的脾气早就发作了,碍于大师哥一直给他使眼色,他才勉强压住火,当下也不答话,重重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