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姐怎么了,天夜了吗?”二丫动了动有身酸痛的身体,翻了个身,幽幽的睁开眼。
正想再说什么,却没有想到被张舒曼捂住了嘴巴。
“嘘,小声点,有敌袭。快起来,到屏风后小心藏好别出声。这把剑拿好,以防不测。”看着吓的大瞪了眼睛的二丫,确定二丫不会尖叫,张舒曼这才松开了手。使了个眼色,又发现二丫根本接收不到。
干脆直接将二丫拉起身,将床边挂着的配剑递给二丫,让二丫躲好。这才放心下来,坐在凳子上,静等对方的到来。
至于无邪老人那边,张舒曼并不担心。那房里都被事先布下毒阵,谁要是未经许可推门进去,倒霉的绝不会是屋里的人。而三娃跟着无邪老人一个屋里,张舒曼放心的很。
二丫听到有敌袭,虽然有些慌乱,不过想到万事还有大姐在。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听话的躲好。
片刻后,纸窗被有轻轻的用口水捅了一个小洞。一根竹管伸了进来,紧接着,一股浓香吹了静来。
张舒曼将这些尽收眼底,老套的江湖手段,没有一点的新意。不过,对一般人而言,这个方法确定还算有效。不屑的冷睨了一眼,张舒曼不为所动的坐着,也没有急着封闭五感。
静观其变,片刻后,屋外的人谨慎的轻敲了敲门。
半响确定里面没有传来响动,这才掏出一把薄薄的刀。小心翼翼的将门栓老练的撬开,咯吱一声,门被推了开来。倾刻间,几道黑影闪身进来,随即又快速的将门关上。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早已破绽百出,令人啼笑皆非。
正准备拿着手中的刀子往床上猛砍,突然发现坐在了凳子上,似笑非笑等了他们老半天的张舒曼。
“太慢了,都等了你们半天。可以说说,几天辛苦了半天,跑来我房里所为何事。不,应该是问,是谁派你们来的,目地何在。”
收起了笑容,张舒曼不冷不热的道。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夜中如一把森寒的刀子,直刺三人而去。
不怒自威,令三个黑衣人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战栗。脊背直发冷,三人都是武功不凡的高手,黑夜并不能阻挡他们的视力。捕捉到张舒曼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机,顿时更是心头一震。
相视一眼,三人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没事?”
星古怪的注视着安然无恙的张舒曼,不敢相信百试百灵的迷烟会失效。
“当然,你们不是看到了,就这下九流的手段,对付一些菜鸟还行。对付我,还差了点。”捕捉到对方眼中的惊讶,张舒曼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
“杀。”
顾主的信息绝不能透露,是职业杀手的不成文的规矩。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察觉出了目标人物不好惹。三个默契的同心合作,同时出招攻击,意图一举将张舒曼拿下。
手中反射着寒长的剑,在夜色中更显渗人。看着三人凌厉的攻击,招招夺命狠辣的手段,不难看出这些都是专业的杀手。眼珠子一转,张舒曼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狠戾。
狗急跳墙,看来这回对方是真的下了狠手,连杀手都招来了。
“想要我的命,凭你们几个也配,自找死路。既然你们急着找死,那姑奶奶我就成全你们,送你们上路。”
冷哼一声,张舒曼双手握成拳,直接就一拳冲其中一个杀手的脑门袭了过去。
对张舒曼野蛮而又原始的打法,连武器都没有。立时三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甚至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根本不放在心上。
只是,很快三人便知道一切错的离谱,对手没有用任何武器。而是他们的实力太弱,根本不值。当张舒曼比铁锤还可怕的拳头击中身体时,中招的杀手惨叫一声,狠狠的撞飞出去。
当场吐了一大口鲜血,连内脏都差点没给吐了出来。瞪大了双眼,活像是青天白日见鬼似的,惊骇的望着张舒曼。这才知道恐惧,一切,他们错的离谱。
眼前的目标人物,根本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一拳之力几乎就要了他的命。这还仅仅未曾击中致命处,若是被打中了头部,焉能还有命可喘气。想到这个,杀手更是惊惧的打了个哆嗦。
“啊,不,这怎么可能?”
“煞,你怎么样了?”
看着倒地吐血的同伴,其余的两个杀手也是吓了一大跳。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着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神力。原本不屑的目光,顿时收敛了许多,微拧着眉头。紧盯着张舒曼,眼底闪过一抹探究。
当发现倒在地上的煞,竟然许久未能站起身,眼中的异彩不由的更为凝重了几分。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就你们几个垃圾。对付你们,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要不,你们乖乖的说出幕后指使者,然后离开,或许。姑奶奶心情一好,可以大方的放你一条生路。”
邪气的勾唇浅笑,张舒曼故意引诱道。
“大胆,你找死。”
看着同伴受伤本就不快,听到张舒曼一连串嚣张的威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肺都快气炸了,阴狠的瞪了张舒曼一眼。
下手更是狠辣,手中的剑,不要命的直刺张舒曼而去。
“哼,谁找死不是你说了算。”
张舒曼是谁,连杀手盟的人都敢挑,还会怕区区的三个杀手。对方的警告,还有吃人的眼睛丝毫不放在眼里。凉凉的冷哼一声,张舒曼速度陡然快了起来,力道也跟着增了几分。
在杀手们惊愕的目光下,张舒曼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突然空手一把抓住了为首的杀手,天的剑。用力一扯,天手中的剑便不受控制的被张舒曼扯了过去。在三人惊骇的目光下,张舒曼仍是空手拿着剑。
白嫩的双手拿着锋利的剑刃,轻轻一折,剑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断成了两截。而不可思议的是,由始至终,张舒曼的手竟然未破损分毫。
要知道,这天手中的快剑可是一把难得的宝剑,吹发可断。正常的人,像张舒曼这样用手去接剑,早就被剑割断了手。
可是,天啊他们看到了什么,剑不但被抢了。还被诡异的折成了两断,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未能伤着对方分毫。这一连串发生诡异的事,无一不让三人看的瞠目结舌,抽气连连,震惊的下巴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你、你你,怎么可能,你是谁?”
倒抽一口凉气,天惊骇不已的注视着张舒曼,不敢相信的追问。
被张舒曼的一个利眼扫来,更是吓的天脖子一凉,额头更是冷汗直冒。一种危险的预感直冲大脑,骇的天心跳都跟着停了几拍。
太可怕了,天瞬间有种踢到铁板的不安。百分之百的确定,这次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为该未打听,便冒失的接了这单生意。只是将主顾的信息告诉对方,显然也行不通。
因为这行而言,不管是将主顾的消息泄漏,还是行动失败。回去等着他们的结果,都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