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从小到大,虽然说成绩不是很突出,人也淡薄懒散,但也是不会惹事到处折腾的学生,因此他高二前也没怎么被老师罚站过。
他真的要好好“谢谢”秦子扬,他的怨种朋友。
高二的训练没有高叁这么繁重,因此他们下午也还是要继续上文化课。
那天午休结束,秦子扬因为有场比赛被教练叫走,但书包还留在教室里。
当时许兆还未和他们同班,所以秦子扬那会儿是他的同桌。
下午第一节课,他们的数学课,傅予还记得,是刚上课不到五分钟的时候,一阵响亮“惊人”的电话铃从秦子扬的桌洞里响起,响彻了整个教室,数学老师手上本来还在画圆锥的粉笔都被硬生生戳断了,脸色发青的朝傅予那个角落看去。
数学老师也不管手机是谁的,在傅予翻开秦子扬的包终于挂掉电话,开了静音后,他人生中第一次被老师“请”出去罚站了。
傅予就坐在挨着后门的地方,出去很方便,他也没辩解,书也没拿,利落的走了出去,站在了墙边。
他倒没觉得丢脸,但还是忍不住骂了几句秦子扬这个傻逼东西。
走廊上很静,和现在一样,只有讲课声在走廊上回荡,他望着对面教室的墙,放空着自己。
等他回神的时候,乔笙已经站在对面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的倚在墙上,半阖着眼,本来注视着人会显得凌厉的凤眼现在困的睁不开,满是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