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郑轩的野战跑就不一样,在拿破仑最高纪录中,用十二磅炮,在一千九百米内,两炮击中敌方军旗。
这四百步也就是六百米距离,你这是小瞧拿破仑炮吗?
“这伙贼人,火器果然犀利,不过没有高墙护着,不碍事。”
福康安内心咯噔一下,但还是让自己镇定,平缓一下呼吸继续命令道:“全军加速冲锋,两侧兵将炮阵吃掉。”
很快清军旗手,摆动阵旗,传达福康安的指令。
此时郑轩也见到那个旗手不断摆动,想起后世打仗一个特点。不是摧毁司令部,就是掐掉传输指令通道,瘫痪敌军指挥体系。
于是下令道,“传令炮兵点掉那个旗手。”
要不是想给福康安留一个全尸,郑轩现在也想点掉他,不然这种军神级别的人物,留着对自己不太友好。
“杀!!!”
如今海兰察如猛将一般,骑着战马,手上拿着马刀,狂奔冲刺,巨打咆哮的声让人颤抖,有张飞的既视感。
眼上满是嗜血,他可是八旗军数一数二的猛将,其他八旗或许连马都不会骑。
但他不一样,鄂温克族血统,在皇宫当过侍卫,而且打了大大小小几处战役,上马骑射样样精通,下马勇猛,完全就不是一般八旗。
以每秒十一米的速度冲锋,三百多步的距离,三个呼吸就缩减至二百步。
与后方清军步兵拉来近七八十步,凶猛的气势多少宜兰军有些胆寒,但他们还是压住内心的恐惧,即使手心冒汗,也死死的握住手中燧发枪。
“链弹预备!”炮兵指挥员几乎以咆哮的方式发泄心中恐惧。
炮兵井然有序装填弹药,等海兰察靠近一百五十步时。
除了一门敌方火炮损毁,十九门直接朝着冲锋的骑兵,剧烈射击。
霎那间,十九条链弹的急速的扑向他们,如扫帚刷出一条血道。
大量骑兵首部,或是马匹头部都被链弹拦腰斩断,多少人头落地,马匹摔倒在地上,后方骑兵刹不住车,直接撞在一起,齐齐摔倒。
在重压下,扑到在地上的骑兵,被马匹的压得骨折,毫无生还可能。
五百人骑兵队瞬间损失近两百人。
但海兰察如人形弹头一般,眼睛也是不眨一下,继续发起冲锋。
并非他没有人人情味,只是这马匹一旦启动,就很难刹车。而且如此快的速度,即便是盾牌兵长枪兵也很难招架住,要是刹车气势就不在了。
所以死再多骑兵,也要在己方步兵来到前,撕开口子。
帮助己方步兵直插敌方神经中枢。
可当他进入七十步范围内,就已经错失离开的机会,宜兰士兵直接朝他们开火。
大量铅弹如狂风骤雨般飞扑过来,骑兵每前进二十步,就会有一轮弹雨,然后一排骑兵倒下,顺便绊倒后方骑兵。
就连一代猛将海兰察也凶猛不过铅弹,这种没有感情的死物,杀起人来也是毫无感情。
他和其他骑兵一样子中弹倒下,三轮射击,三百多人的骑兵队,只剩数十人冲了进来。
撞死好数十人,踏伤上百人,但还是被战士拿着刺刀顶了回去,骑兵转眼就被吃掉了,整个回合不到半盏茶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