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摇了摇头，懒得去想了。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导致他和仙月舞的修为同时飙升，但是他以庞大的神念扫视了两人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和仙月舞都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总之是一件好事。
“对了，眼睛……”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醒来时，双眼有些疼痛，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
强大的神念和血气朝着双眼涌去，点点光雾浮现在双眼中，顿时让姜小凡狠狠一震。他脸上即是惊骇又是惊喜，他再次体会到了曾经那种感觉，非常清晰。
“终于打开了！”
他握了握拳头。
体内的神力在疯狂的蒸腾，如同决堤的大坝，骇浪滔天。
这一刻，他心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小凡，好了吗？”
旁边，仙月舞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她都闭上双眼好久了。
“哦，马上。”
姜小凡回过神来。
他微微挥手，将凌家和古灵教的六尊三清古王的头颅收了起来。之所以让少女闭上眼睛，是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这副血腥的画面。
“前辈，告辞……”
他转身，最后对着清尘吐出这样四个字。
“唰！”
这之后，他没有停留，拉着仙月舞瞬间消失在原地。
小茅屋外只剩下有些焦急的清尘，她在这个地方来回的走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微叹了口气，也如微风一般消失在了这里。
“簌簌……”
淡淡的轻风卷过，原地只剩下了六具无头尸身。
还有更远处的一具半赤裸身体，那是娄妖妖的尸体。她的肉身完全保留了下来，但是灵魂却已经消失了，在太虚裂魂道下直接粉碎了个彻底。
天穹的白云在飘荡，煞是好看……
“小凡，还没好吗？”
数里外的虚空上，仙月舞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哦，好了。”
姜小凡道。
少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小茅屋很远，顿时眨了眨眼睛。
“我们去哪？”
她仰着脖子问姜小凡。
姜小凡微微偏头望着她，想到了少女经常对他说的话。他将她的话稍稍作了一下改变，笑着道：“我去哪里，小舞就去哪里。”
仙月舞微微一愣，而后顿时开心的笑了。
“好啊！”
欢快的声音在虚空上响起，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久后，两人翻过几片古林，进入到了一座喧嚣的修者古城。
古城以利月石铺砌而成，四周的城墙上锈迹斑驳，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岁月气息。姜小凡在仙月族看过不少古籍，知道这座古城很不凡，在仙女星非常有名。
“太水城……”
他带着仙月舞出现在古城之前，抬头望着那巨大的城匾。
三个大字显然不一般，笔走龙蛇，苍劲有力，显然是出自强者之手。而能够写出这样的字，至少也得需要有玄仙级数的修为，否则根本办不到。
“小舞，我们进去。”
姜小凡偏头，望向旁边好奇观望着四周的仙月舞。
“嗯。”
少女乖巧的点头。
太水城外有守卫之人，是两个觉尘境界的修士。
古城内显得有些宽敞，酒楼，茶馆，交易阁，所有的一切都远非其它地方可比，弥漫着一股奢华之气。姜小凡拉着仙月舞行走在古城之中，以神法掩去了真容，朝着古城最中央的那座黄金圣殿而去。
“小凡，为什么我们要遮蔽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