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五大三粗这个词乍一听就那样,仔细品品……挺贴切。”
官浅妤莫名的看了看他,然后耳根子突然发红,抬手就打了他一下,“快放开,下去吃饭。”
宴西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么隐晦刁钻的形容词,他一说另一个人就能懂的感觉,很好,很妙。
“不饿。”他没让女人逃走,指尖不知何时已经不安分的钻入。
薄唇落在她耳畔轻吻,嗓音模糊中带着磁性,“更馋别的东西。”
宴西聿根本不给她推开他的机会,话音落下,薄唇封禁,宽阔的身躯完完全全将她锁在床榻之间。
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吻技太高超还是她缺氧厉害,官浅妤只觉得脑子都麻木了,手上却不忘依旧推着他。
“不要……电脑……”
她刚刚把笔记本放到床上了,这会儿她在男人臂弯里一翻身,在他身体的重力下,她越发清晰的感觉到笔记本被她给压到了。
男人气息微重,“赔你。”
“……”
后来,宴西聿电话震动的时候,他从一片凌乱中捡起手机,瞥了一眼,然后自觉地离开卧室去接听。
大概是刚刚被他直接挂掉的那个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的时候,官浅妤已经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准备下楼。
宴西聿从走廊那边回来,在楼梯口跟她碰到了,长臂一伸,顺势又将她整个身子捞进怀里。
近乎于咬着她的耳垂,“没得逞,但是给你记着账,都要还的!”
她勾唇假笑,“宴少算数好,不收利息就行。”
男人低笑,“提醒我了,一个月涨一次利息,欠我一次,一个月后还我两次。”
官浅妤这才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着实是饿了,要下去吃饭,没空跟他耗,耗不过。
坐在桌边,看着满桌子的佳肴,香味扑鼻,她一下子却不舍得吃了。
一切就像是遣返过境,翻了好大的篇章,这本该是非常圆满温馨的一顿晚餐。
可惜少了好多她想共进晚餐的人。
宴西聿看着她略略失落的小脸,并不问什么,只是从身后轻轻抱了抱她,“我不是一直陪着?”
是啊,虽然曾经他们俩之间最难看,但是不可否认,无论多难看的时候,他始终都是那个未曾离开的存在。
她似笑非笑,几分揶揄,“一直在倒是好了,就怕时过境迁,人总是会变,外面的世界可太缤纷了。”
宴西聿拉过椅子坐下,颇有意味的看她,“外面什么蝴蝶什么花我没见过?不还是坐在这里?”
远的不说,“你看看宴董事长,这一辈子什么时候逃出过宴夫人手掌心?这事恐怕是父子遗传。”
她忍不住笑,说不过。
其实刚刚那会儿,她是突然想起一个何画蝶了。
到现在她都没搞清楚的一个女人。
凌霄工作日不在宴公馆,好像何画蝶也就不去主楼伺候,这一点,宴西聿还挺有原则。
十一,陈妈以及其他负责维也纳别墅保养和打理的佣人都被她喊来了,正好今晚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
这顿晚饭显得热闹很多。
她看了十一,“这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你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