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都是水声，方游弄完在洗澡没听到左流观叫他。他拿过来的衣服扣子太多，她不想穿。左流观穿了方游刚脱下来的衣服，和自己的短裤，小步挪着去看猫眼。
真是意料之中。
陈少来看她养的狗了。
左流观看了下自己，嗯，不短，见得了人就开了门缝。
“陈总，有事？”
“我能进去说吗？”陈少一如既往地西装革履，外套衬衫熨烫的没有一丝压痕。
“这是我私人住宅可能不太方便，您要有事情明天去公司找我？”
说着就想关门，却被陈少伸脚卡住她关门的动作。
“我就来给你送这个，放下就走。”
陈少拿出了纸袋，左流观想伸手接住，对方却趁此推门进来。陈少像巡视领地一样快速扫过客厅的布局。
甚至还笑了一下。
直接坐在沙发上，随手翻了下桌子上的杂志。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摄影了？”他还以为杂志是左流观在看的。他上次来也只把家里莫名出现的方游当做碰巧上门的同事一类。
客厅里根本没有和别人共同生活的气息，甚至没有男人的物品。方流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很规整，鞋也全部放在鞋柜里，给了他错觉。
“我一直还挺喜欢的。”
烦人。
“那是我的。”
浴室的水声停了她没注意。
方游只围了浴巾就直接出来，头发上全是水珠。
看到左流观穿得太少，直接把她推回房间去换衣服。
两人背对陈少时，
方游背后的抓痕相互交错布满了大半个后背，此刻全都暴露在陈少面前。
陈少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