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伴郎声音好好听，帅吗？”
方游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还行，没我帅。”
镜头外的左流观笑出了声，笑声通过蓝牙耳机传进了方游的耳朵鼓膜间，声音在心中来回跳动。
“你想看二楼哪里？”方游举着手机到处转，按着左流观的指挥到了备用间。
“我想看你。”
左流观的声音暧昧不清，方游担心是自己理解错了。
“把手机架起来，我想看你。”
方游的耳朵红透了，找了一个相机的叁角支架，把手机固定好，自己坐在空闲的椅子上。
漆黑的手机屏幕，只有自己的影像。方游不止耳朵，脸也红了不少。
“你今天穿得很好看，衣服是谁挑的？”
“……衬衫是我姐挑的。”
“外套有点眼熟，”方游的外套稍微贴身了些。
“外套是和杨溪前辈借的。”
方游略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带，他没有什么需要穿正装的场合，此时无论是领带还是外套后颈的摩擦都觉得有点不自在。
“抬头，我想看你。”耳畔的低语声逐个下达指令，方游觉察到什么，也在期待着什么，“领带摘掉，”方游开始解自己的领带，方游的手指很漂亮，纤长有力，不止按快门的时候熟练，按在她体内的时候也能让她颤栗不断。
“解开扣子。”白色的衬衫下是健康的肤色，这两个月来方游东奔西走，肌肉好像更紧实了一些。
“我想摸你的肌肉，你替我摸一下好不好。”左流观下达的指令让方游解开扣子的手都有些迟缓。胡乱地摸了几下。
“可以了吗？”
左流观没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我每次是怎么摸你的？”
左流观每次……左流观每次都会缓慢地从他的博荆楚往下移动，抚摸他每寸皮肤，会在受力时大力地锤打他，也会在爽得停不下来时用指甲抓他。
“你的裤子顶起来了。”
方游回神又低下了脸，此刻他的脸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