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是请人去颜府了。
如今,秦可儿是恐前第一个。
众人不由的暗暗猜测,这国师跟秦可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皇上亦是暗暗心惊,望向秦可儿时,眸子中明显的多了几分复杂,这丫头还真不简单呢。
这才回京城没几日,竟然认识了颜凌?
此刻跪在地上的慕容远是半个字都不敢出,生怕国师真的拿来了圣灵之水验证他的话。
原本以为,向国师借东西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看来,只要秦可儿开口,那就是分分钟的事。
百里墨的眸子微沉,这颜凌似乎表现的太过积极了,这都不像是他的性格了?
颜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寒逸尘的眸子也微微敛,隐下些许的沉思与冷意。
“好,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便登门拜访。”秦可儿仍就是一脸轻笑的回答。
“那我就回去禀报我家主子。”送信男子的脸上也多了一丝轻笑,似赞赏,似信任,更似佩服。
原本主子这般的帮一个女子,他心中实在不解,但是现在,他却有些明白了。
送信男子离开,众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颜凌让人送来东西已经足以让人震撼的,如今还交待了这么多话,而且句句惊人。
更让人惊愕的是,秦可儿并没有打开颜凌送来的信,而是直接收在了衣袖中。
仿若就是一封再平常不过的信,而她这举动更让人惊疑她跟颜凌之间的关系。
若非太熟悉,只怕不会如此吧?
百里墨的眸子落在她的衣袖间,眉角微动,这个女人的心思到底是有多么的慎密,多么聪慧呀。
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颜凌的心思?
而且,她离京多年,怎么会对颜凌这般的清楚的?
看来,有些事情,他还真是看不透她了。
寒逸尘亦是抬眸望了过去,唇角轻抿,暗暗摇头,惊愕中倒是多了几分纵容。
“可儿不打开那信看看吗?”倒是坐在大殿之上的皇上有些忍不住好奇,竟然问出声来,那毕竟是颜凌送来的东西,颜凌平时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关天观生相的,如今这信中或者会有什么秘密呢?
“不必了。”秦可儿岂能猜不出皇上的心思,淡淡说道,“如今在这大殿之上,皇上公正廉明,自会为可儿主持公道。”
秦可儿这句话,恰到好处的堵住了皇上接下来的话。
其实,当送信男子将那送交给她时,她便猜到,那信可能是空的。
后来那男子刻意的交待,更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以颜凌性格,这种情形下,断然不会送来任何有威胁性的东西,更不可能会在这大殿之上给她支招,所以,那信就只是一个幌子。
那传的话才是重点。
他要做的,只是适当的给慕容远一些压力。
颜凌的性格便是如此,不动声色中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不会让任何人感觉到危险。
应该说,颜凌的性格,绝不张扬,但是偏偏因为他的能力,让他更加的神秘,此刻一出,本无张扬之意,却偏偏张扬高调到了极点。
太后眸子轻闪,神情微变,这丫头的锋芒当真是遮都遮不住,如今看来,配墨儿倒正合适。
只是,她跟国师怎么会扯上关系的?
“慕容远,慕容杰,你们可知罪?”皇上的眸子猛然的一沉,冷冷的望向慕容父子,那声音中也更多了几分惊人的危险。
毕竟欺君之罪相对慕容青青的诬陷之罪与皇上而言,更为恶劣。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臣真的冤枉,”慕容远到了此刻,还不想认罪,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把想着怎么把这罪名推到秦可儿身上,“是秦可儿她。”
“其实,是真是假,找个人验一个慕容小姐身上的伤就清楚了。”秦可儿岂能让他再次的糊弄过去,当年若不是因为寒老爷子,秦可儿只怕早就被他们害死了。
“来人,给慕容小姐验伤。”秦可儿的话语一落,皇下随即便下了命令,那冰冷的声音中明显的多了几分狠绝。
“臣有罪,请皇上恕罪。”听到皇上的话,慕容远的脸色瞬间黯然如死灰,连连改了口,毕竟慕容青青身上的确是一点伤都没有。
当年明明说会残废的伤口怎么着都不可能会完全的消失。
“慕容远,你好大的胆子。”皇上的手突然的拍向身边的桌子,厉声怒吼,一双眸子中的怒火更是惊人,很显然,天子发威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真的不是有意欺瞒皇上、臣当时是一时糊涂,为了青青,臣才犯了这样的错。”慕容远惊的全身发颤,不断的求饶。
“皇上,皇上开恩呀,慕容一家对皇室忠心耿耿,绝无故意欺骗之意,当年也是因为青青的事情实在无耐,一时糊涂,还望皇上能念在慕容一家一片忠心的份上,放过远儿跟杰儿。”终于回过神来的老夫人亦连连求情。
皇上脸色铁青,唇角紧抿,只是冷冷的望了慕容老夫人一眼,并没有出声。
欺君之罪让他恼怒,让他痛恨。
“太后,太后,老身恳求太后救救远儿,救救杰儿。”慕容老夫人见皇上不为所动,只能恳求太后。
“皇上,慕容一家对皇室有恩,若是就这么处置了慕容大人与慕容公子,只怕世人会议论。”太后思索了片刻,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
这件事情的确麻烦。